大壯碩的硬漢背影問。
“暴龍可能是思春了,他的‘解決’大概就是要和他的小麻煩……那個那個……”平日端著斯文氣質的鷹梟忽然眨眨迷人的眼睫,一臉曖昧的異色。
“‘那個那個’是什麼?你指的是‘色色的事’嗎?”
“咳!”陰孟雲出聲制止紅鶴和鷹梟兩人之間春色無限的對話。
“拜託,鬼醫,你可是解剖過無數死人屍體的大神醫,幹麼這麼害臊?我是女生我都敢侃侃而談了,你居然不好意思聽呀?男女之間就是這麼一回事嘛,魚水之歡可是很健康、很自然的兩性相吸哦,否則蓋棉被純聊天多無聊。”
“你說得頭頭是道,難道你已經破身了?”鷹梟很是感興趣的把俊臉湊過去。
“天機不可洩漏,我是不是處女你可管不著。”
“說得也是。”鷹梟頗為認同地微笑頷首,“那是你將來的枕邊人應該關心的事。”
“關心?”紅鶴的食指不客氣地戳著鷹梟的風流尖,不屑地哼聲道:“為什麼男人可以享受床上的快樂女人卻不可以?男人可以擁有一大票的情人女人就必須痴情到底?又為什麼男人自己不是處男卻要求他的女人必須是處女之身?”
“乖,別激動,我從來不要求我的女朋友們的身上一定要留著那一層阻礙的薄膜。”鷹梟安撫著她。
“因為你和好多好多的女人有染,而且花花公子必須是隻有欲沒有愛的雄性動物。”紅鶴一邊挖苦風流而不下流的鷹梟,一邊笑得好開心。
“真是受不了你們兩個限制級的人類。”陰孟雲不想再汙染自己的耳朵,他索性往遠遠一旁的吊床上摔去,並且閉上眼睛小寐一下。
船艙的小房間內此時正瀰漫一股僵絕,足以使人窒息的冷空氣。
“我為什麼要把我的名字告訴你?”
“說。”
“我偏不說,怎樣?”她就是一副無畏無懼的驕傲,她童善善原本就不是弱不禁風,愛哭愛發愁的女孩,如果不是乍見可怕的他,如果不是身處於陌生無助的環境,她才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柔弱懦怕的樣子。
“如果你不說我就叫鬼醫別管你的傷,讓你當一輩子的醜八怪。”
“你敢!”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種可恥到令人作嘔的大無賴?
“你試試看,看我敢不敢。”暴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