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小說:非常道 作者:絢爛冬季

陳獨秀初見沈尹默,大聲說:“我叫陳仲甫,昨天在劉三家看到你寫的詩,詩做得很好,字其俗入骨。”受此棒喝,沈開始發憤鑽研書法。

那時正風行黃山谷字型

錢玄同問蔡元培:“蔡先生,前清考翰林,都要字寫得很好的才能考中。先生的字寫得這樣蹩腳,怎樣能夠考得翰林?”蔡笑嘻嘻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大概因為那時正風行黃山谷字型的緣故吧!”

你不要當是老師來教人,你當來學習好了

蔡元培看到梁漱溟一篇文章而決定聘其做北京大學印度哲學講席,梁漱溟辭以對印度哲學實無所知。蔡說:“你說你教不了印度哲學,那麼,你知有誰能教印度哲學呢?”又說,“我們亦沒有尋到真能教印度哲學的人。橫豎彼此都差不多,還是你來吧!你不是愛好哲學嗎?我此番到北大,定要把許多愛好哲學的朋友都聚攏來,共同研究,互相切磋;你怎可不來呢?你不要當是老師來教人,你當是來合作研究,來學習好了。”

化名寫這種遊戲文章,不是正人君子做的

《新青年》為編委輪流制,編委七人:陳獨秀、周樹人、周作人、錢玄同、胡適、劉半農、沈尹默。錢、劉化名寫文章在《新青年》發表,駁林琴南的復古謬論,胡適對此大加反對,認為“化名寫這種遊戲文章,不是正人君子做的”,並且不許劉半農再編《新青年》,要由他一個人獨編。沈尹默對胡適說,“你不要這樣做,要麼我們大家都不編,還是給獨秀一個人編吧。”周氏兄弟對胡適的態度也大加反對,他們說:“你來編,我們都不投稿。”胡乃縮手。

黃調

黃侃曾任北大中文系教授,他講《文選》和《文心雕龍》十分傳神,吸引了大批其他系的學生。黃善於吟誦詩章,抑揚頓挫,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美感,所以,學生們情不自禁地唱和,成了北大校園一種流行的調子,被師生們戲稱為“黃調”。

《黎大總統墓誌銘》售價幾千塊“袁大頭”

章太炎為黎元洪寫《黎大總統墓誌銘》,售價為好幾千塊“袁大頭”,可能是晚清以來潤格最高的諛墓文字。章本人其實最想為孫文寫墓誌銘,而國民黨新貴與其隔膜,遂留下歷史遺憾。

想不自由,毋寧死耳

王國維死後,陳寅恪的學生劉節等人請陳寅恪撰文紀念,這就是有名的《王觀堂先生紀念碑》。陳認為王國維是近世學術界最重要的人物,故撰文來昭示天下後世研究學問的人,特別是研究史學的人。他認為研究學術,最重要的是要具有自由的意志和獨立的精神,故說:“士子讀書治學,蓋將以脫心志於俗諦之桎梏。”他還寫道:“為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思想不自由,毋寧死耳,斯古今仁聖所同殉之精義,夫豈庸鄙之敢望。”

做學問,不能靠二手貨

做學問,不能靠二手貨

古直在廬山東林寺設帳收徒,杜宣等人前去聽課,古直問他帶了什麼書,杜說只帶了一部《辭源》,古直勃然大怒:“怎麼我的學生用《辭源》?”杜說:“我不認識的字,不查《辭源》查什麼?”古更加怒了,大聲地說:“怎麼,我的學生查《辭源》?”後來古直緩和下來,才說:“做學問,不能靠二手貨,不懂的字,要查《說文》,查《爾雅》,查《水經》”,“要查這個字的第一次出現的地方,這樣才可靠。《辭源》這一類書,是二手貨,不可靠的。我們做學問要有窮根究底的精神才行。”

筆名是一個夢的結果

李權興在巴黎讀書,看托爾斯泰和羅曼·羅蘭的小說直至神經衰弱,終於在一次散步時暈倒,大病一場。病中大熱大瀉,昏昏沉沉,老是夢見一個白衣金髮的女神,領著他遨遊空中。他後來覺得“沒有病死,或許是天使的幫忙,不可不紀念她,於是幾次用金髮做筆名。後來朋友公認為很新穎,遂索性大膽地作為自己唯一的名字”。他說:“我的筆名之所由來,完全是一個夢的結果”。

享受低價馬克之福

20世紀20年代初,一部分留法的中國學生,趁戰後德國馬克大幅度貶值之機,紛紛到德國去“享受低價馬克之福”。李金髮為了改變一下自己的環境,亦於1922年冬與林風眠等人結伴而行,一起到柏林遊學去了。當時德國正處於經濟極為困難的“凶年”,他們則是一群去“享受低價馬克之福”的“食客”,李金髮就把寫於德國的第二本詩集題名為《食客與凶年》。

此地無銀三百兩

汪原放標點古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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