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小說:軍人大院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不想活了,用一種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

戴天嬌驚呆了,應該是嚇壞了,她“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這時爸爸也上到了樓上,他站在門口,大張著嘴使勁喘氣。

“你幹什麼?”突然,爸爸喊了起來,“真是荒唐。”

後來,戴天嬌還是住她的校,還是一星期回家一次,可是在家的時候,她變得敏感了,她似乎總有一種感覺,不定在什麼地方藏著一顆炸彈,一點點火星就能使它爆炸。她知道了人在做任何事的時候,都要想到別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全屬於自己的。於是;她在和爸爸親熱以後,就要找機會和媽媽親熱。

媽媽是不折不扣的親媽媽,可是戴天嬌更願意把好多話說給夏阿姨聽,夏阿姨是媽媽生大哥的時候來到戴家的,那時她還很年輕,被丈夫拋棄,她把女兒放到了鄉下他母親家,到了戴家。現在她的女兒在戴家的幫助下也參了軍,已經成了一名軍醫。幾十年來,她和戴家已經相融為一體,戴家也沒有人認為她是外人。尤其是天嬌,就時常把她當成媽媽那個角色,她把從學校帶回來的那些絮絮叨叨的事,講給夏阿姨聽,夏阿姨聽得認真極了,本來就像一條縫的眼睛,就好像看不見了,她用粗糙的手在戴天嬌的手上摸來摸去,使戴天嬌對於溫暖的記憶、就是對於一雙粗糙的手的感受。

看著眼前這片墓地,戴天嬌感到它們知道許多她不知道的東西,是呵,那畢竟是另一個世界。戴天嬌在心裡說,我就是來尋找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要尋找什麼。

是的,似乎戴天嬌總在等著一種答案,關於什麼的答案,她說不清。

戴天嬌走在墓地中間,她像看一本書一樣,在看那些碑文。她看到埋在這的人,大多數是這個醫院建院以後死於疾病的人,而且大多數是一些年輕的戰士。生命是何等的脆弱。這是她得出的結論。

就在她專心看碑文的時候,那個啞巴男人又來到了她的身邊,依然是悄沒聲息,等戴天嬌一抬頭,他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戴夫嬌還是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啞巴男人又對著戴天嬌咿呀了一陣,戴天嬌又跟著他走去,還是上次那個地方,無字碑。戴天嬌扯著嗓子大喊:“這是誰的墓?”

男人看她這副樣子,就忍不住的笑,然後指一指自己的耳朵,表示他聽不見,戴天嬌一籌莫展。她胡亂比劃著手語,顯然是不對的。就只是引得那個男人笑。

“這是誰的?誰的?”戴天嬌用手指著無字碑說。

啞巴男人還是原來的那一套,似乎指一指墓碑又指一指戴天嬌,指一指天。

最後,戴天嬌說:“跟你說不清。”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戴天嬌在想,這個啞巴男人是誰呢?難道就只是一個瘋子嗎?

“快呀,再快一點。”跑在前面的朱麗莎喊著。她的臉此時已經變成了粉紅色,這時,她站在山坡上的一顆栗子樹下面,向走在山坡下的皇甫忠軍招手。

“不行了,老啦。”皇甫忠軍一跨上朱麗莎站著的那個山坡上就說道。

“不,”朱麗莎伸出手,捂住皇甫忠軍的嘴,“不老,就是不老。”

皇甫忠軍像是被感動,一把把朱麗莎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你使我年輕了。麗莎。”

“不。”朱麗莎把自己的臉使勁往皇甫的懷裡擠,由於激動,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許久,她抬起了自己的臉,那是一張佈滿淚水的臉。

“我愛你。我愛你。”她痴人說夢一樣。

皇甫忠軍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眼窩,她的臉,最後吸住了她的嘴,讓自己的舌頭在女人的嘴裡盡情地舞蹈。

許久,他們才分開。朱麗莎一把拉住皇甫的手:“走呵,再走。我們要爬到山頭上。”

皇甫忠軍在她的身後笑著搖搖頭,心想:年輕真好呵。

這是一個星期天,一個天氣晴朗的秋天的上午。激動了一夜的朱麗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了天亮,一直磨蹭到快到約定的時間,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任歌,她就溜出了宿舍。出了醫院的大門,向右一拐,順著圍牆走上一段,然後就到了山腳下,山腳下流淌著一股清澈的溪水,溪水旁有一棵大青樹,這就是他們約好的地點。

朱麗莎一看沒人,就想這人一定是貪睡了,一看手錶,離約定的時間還有5分鐘,就想等著吧。突然,一雙手從她的身後將她緊緊地環了起來,先是嚇了一跳,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就任由那一雙手臂把自己環得緊緊的。

山上的樹葉已經有許多變成了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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