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
張主任說:“你那都是老一套了,現在的護理觀念可不是這樣的了。”
“那你說說現在的護理觀念?”沙老太說。
張主任說:“你自己是搞護理的,還問我?”
戴天嬌就說:“爸,我覺得媽媽說的也對,是經驗之談。不過,我倒覺得護理應該在婆婆媽媽的基礎上更科學一些,應該從護理這個學科本身出發,讓人道主義體現在科學護理上。”
“看看吧,年輕人有思想。”張主任說。
沙老太笑了,抓起戴天嬌的手,在自己的掌心裡握著:“天嬌,媽真是太高興了,我怎麼就這麼有運氣?遇到你這麼好的孩子。”
戴天嬌心裡一陣酸楚,忽然特別特別想躺在沙發上,把頭放在沙老太的腿上。她這麼想著,沒有做。
有一天,任歌正在宿舍裡往牆上釘的紙上畫畫。陳剛突然來了,還帶了一個男人。
起初,任歌一點也沒有認出陳剛,只是覺得有些面熟,她站在開開的門邊,用一雙充滿疑問的眼睛看著他們。陳剛失笑了,笑得很有教養,然後說:“不認識了?”任歌就好像覺得聲音也在哪聽過,可是還是想不起來,陳剛趕緊說:“我是陳剛啊。”
“陳剛?”任歌就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主要還是為想不起來難為情。
“物探隊的。”陳剛說。
“哦。”任歌終於想了起來,這才慌慌張張讓他們進屋。
跟在陳剛後面的男人一直很漠然地看著這一場重逢的戲,感覺一切都與他無關。任歌在陳剛進來後,才看清了這個男人。猛一眼看上去只感到眼前好像有一團亂茅草,長頭髮、長鬍子,像電影裡從山裡出來的人。穿一件感覺永遠也洗不乾淨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