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否則我們可以懷疑此事是總督意圖掩飾某種事實。”
“狗屎”特謝拉在維德角就如同一個土皇帝,什麼時候受到這種氣,一個商隊每一個人的資料都預先的準備這麼完美,到底是以防萬一,還是此次刻意為之?反正他沒有聽說過把資料帶在船隊上的,一般在上船前就確認了身份,還需要把資料帶上嗎?他們難道早預料到了這麼一天,那才更讓人奇怪呢。
特謝拉臉漲得豬肝色,拿著那份資料看也不看,一把甩在了地上,只是一支商隊而己,哪怕他們是阿拉斯加商隊,維德角也是自己做主,允許商隊搜查軍營?他這個總督都不要做了。
“如何處理,在我們葡萄牙人的土地上自然有我們葡萄牙人自己的法律。”
吳唯方冷笑著看了特謝拉一眼,才道:“總督閣下,你確定要這麼做?我是否可以懷疑,你之所以怕我搜查,只是怕看到事實?或者你根本就是知道了這是事實,在這短短時間,只有訓練有素的軍隊才能辦到這一點,只有這位於港口附近的軍營才能及時的把貨物運下並藏起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吳先生,你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這裡不是阿拉斯加,而是維德角,這裡的一切都由我們葡萄牙法律來決定對錯。我只是在依照我的職責和我們葡萄牙的法律在處理這件事情,你們步步緊逼,如此片面的認定一個不存在的事實,我也可以理解為你們別有用心。”
只是特謝拉在說到別有用心時,自己的心裡卻咯登一下,意識到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不管一個國家如何強大,他們的商隊在別人的土地上除非是刻意鬧事,否則絕不可能像現在這種態度,完全可以安心的等待這片土地上的統治者追查事實。為何要這樣步步緊逼,為何一定要針對軍營,難道他們如此肯定軍營中一定藏有他們的貨物?只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些貨物如何進入到軍營還大有問題。特謝拉不相信自己計程車兵會這樣做,敢這樣做。畢竟面對的是阿拉斯加人,再說四艘大船,那些士兵又怎麼可能在這短短時間內知道那兩箱貨特價值最高,單單就找到並運走了那兩箱貨物?
所以事情串聯起來,特謝拉知道這件事一定大有問題,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允許搜查,只怕真的能夠搜查到那兩箱貨物。
但越是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卻越不敢輕舉妄動了,允許他們馬上搜查絕對不行,但過分的堅持反對也不行,說不定他們真打算挑起更大的衝突呢。他們看上了維德角?
特謝拉不由冒出一陣冷汗,這幾乎是肯定的,只要想一想這段時間阿拉斯加人的作為,赤道幾內亞、聖多美和普林西比、加那利、休達,哪一個地方逃出了他們的魔掌,再想一想維德角所處的位置,一切都很清晰了。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他們很明顯是在尋找一個奪取維德角的理由,以塞住其他國家的嘴?自己不能上當。不能讓這件事上升到一個兩國衝突。否則以葡萄牙的實力,阿拉斯加若真要武力奪取,就算他特謝拉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阻攔得住,集葡萄牙全國之力也很難辦到。阿拉斯加光在非洲的軍隊就超過葡萄牙全國所有軍隊的數倍了。
“吳先生,既然你們如此堅持,為了洗清我們自己的嫌疑,我保證會公正的處理此事,但請吳先生體諒,軍營重地,不可能讓你們去搜查的,不過我可以派人前往港口軍營進行搜查,若是事實,犯錯的人我們可以交給你們阿拉斯加處理。”
不能讓衝突升級,又不能讓他們直接去搜查軍營,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自己先派人去搜一遍,若真是這樣,人交出去,保得維德角平安就是最好,若不是事實,這件事葡萄牙就站在了有理的一方,阿拉斯加想要用強奪取這裡,就得考慮清楚後果。
吳唯方見特謝拉突然改變了態度,明顯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意識到了特謝拉這麼做的原因,心裡也暗歎一句,能做到總督的人畢竟不是簡單的人物,這麼快就明白了事情發生的原因,不過就明白了,維德角也不可能逃得出阿拉斯加的手掌心。
自己堂堂鶴林財團的少東主親自出馬,這件事情若辦不漂亮也枉費二叔和帕多將軍他們精心安排了。
吳唯方似笑非笑的看了特謝拉一眼,最後點了點頭道:“總督閣下如此處理,總算讓我們看到了誠意,不過誠意有了,卻不見得會公正,這件事若全由你們自己搜查,如何保證事實不會變質呢?所以總督閣下的提議我可以同意,但需要加上一點,允許我方派出三名成員一起前往軍營,搜查由你們進行,但我們必須在場監督。”
特謝拉一聽之下卻陷入了兩難,自己就是怕真得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