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後面的情況就不會如此了。就算當時這裡的俄族人相比其他省市的俄族人更有優越感,無法打破他們的抱團,也可以透過強力手段,透過強行移民來解決這個稀釋民族結構的問題,一如當初的加拿大,最開始不就是採用的強制移民來解決的嗎。
可惜當時過於顧忌亞洲省市的穩定,加上當時亞洲省市幾乎全是俄族人為主,又擔心新的外來移民缺乏對阿拉斯加的認同感沒有不能大肆遷移到做為新省市的亞洲省市,最終放棄了強制移民這個辦法,當然,更重要是因為在其他省市沒有出現伊爾庫茨克這種嚴重的抱團局面,幾乎所以省市都達到了發展經濟並改變民族結構的目標,所以對當時伊爾庫茨克的問題重視有些不夠,最終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這時馬庫澤又補充道:“其實這有一個最明顯的例子,當時的伊爾庫茨克是新併入的省市中城市最大、基礎最好的地方,他們沒有大舉向中央要拓荒性移民,甚至一次都沒有,要知道當時哪怕是我在唐努烏梁海都向中央前後要了近十萬拓荒性移民,像哈拉爾許多新城鎮都是在其後由拓荒性移民組成,但伊爾庫茨就不需要。當時也許所有人都以為像伊爾庫茨這樣的老牌城市,不需要拓荒性移民很正常,但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其實是由伊市本身那些俄族人組成的議會輕鬆的否決了所有市政府向中央政府申請拓荒性移民的建議,否決的理由是伊市不需要拓荒性移民來加大負擔,伊市這種當時開發程度較高的地方也沒有太多的區域需要拓荒性移民來拓荒。而真實的理由呢,現在想來,我估計最有可能的還是他們在當時就是擔心大量拓荒性移民的到來稀釋伊市的民族結構,讓俄族喪失對伊市的掌控權。”
柴鳳鳴也點頭道:“是啊,伊市沒有拓荒性移民的需求嗎,不盡然,伊市數萬平方公里的地方,當時也不過是主城區有四五十萬人口,其他大部分地區其實也是荒僻地帶,假如當時有大量拓荒性移民到來,不但可以讓伊市周邊數萬平方公里開發出來,形成城鎮也好,建立工廠也好,或者開發成農牧區也好,總之不但拓荒性移民有拓荒的工作,還可以逐漸讓伊市的經濟發展起來,也能夠形成大量的就業機會,可以進一步吸引就業性移民,那麼最終就會跟其他省市一樣走上正軌,而不是跟現在一樣成為一潭死水,半死不活。看看現在的伊市,不但經濟上半死不活,且好不容易新增加的那二十多萬外族移民還跟伊市原本的五十多萬居民形成了對立,時有衝突發生,這進一步降低了外族移民遷入伊市的積極性。還是弗留科夫到來,這種嚴重的衝突才勉強得到了控制。逐漸穩定了伊市的內部環境。”
葉楓沉思片刻,最後抬頭看向韋斯勒三人道:“那麼現在你們的建議是什麼?強制移民,將俄族人打散遷出,移入大量其他族人口?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這麼做,就可能引起恐慌,讓其他省市已經逐漸接受阿拉斯加統治並融入這個國家的俄族人也不安起來,也許不移出,大量移入倒是可行,只是現在的伊爾庫茨克也沒有可能消化就業移民,便是荒地也沒有多少可開發的,那些荒地田產多半已經被伊市那些貴族富豪們,那些還算有些經濟實力的伊市居民們瓜分購買了,否則來一次調整區劃,由中央引導一次拓荒,來達到大量移民的的目標基本上也可以逐漸打破伊市俄族佔多數並抱團的局面了。”
韋斯勒臉上卻浮起一絲笑容道:“拓荒性移民政策現在基本中止了,我覺得也沒有再啟用的必須,現在的三大工程署就起到了這個作用。再大量從國外招募拓荒性移民沒有好處,一是過度開發,對我們的生態環境也是有影響的;二是現在我們阿拉斯加的經濟情況好於其他各國,但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大量消化新移民了。不過對於伊市我們三人剛才商量過了,卻是很有必要,但不應以拓荒為目的,也不以國外新移民為拓荒主力,而是由三大工程署或者直接由國家打著大規模建設的名義從其他省市移入大量非俄族人口來達到這個目的,比如在伊市郊外徵地或利用一些不會有人購買的沼澤地,山岩地等等建大型工廠或工業區,建大型軍工設施,建大型水利工程,電力工程,這些工程全由三大工程署或中央部門甚至軍事部門來主導,這樣一來,其用人等各方面自然伊市就插不上手,議會也插不上手,而根據徵地法案,由國家主導的大型工程特別是軍事工程在徵地方面是有優先權的,哪怕這些土地已經有主,但在這種國家工程面前,只要國家按市價給予補償款,現有土地擁有者就必須讓出來。而這些工廠或工程建立後,一方面可以推動伊市的經濟發展,打破其半死不活的局面,另一方面也可以透過移駐大量建設工人並招募大量就業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