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來的,最近又由男性活動團體提出來,在此可以從肯定的而非否定的方面來看待。父?不是特別嚴厲的懲戒人物,因為早年的大多數懲戒都是由母?執行的,用漢斯·列奧瓦爾德的話說,父?(或理想的父?人物)比母?“慷慨”。漢斯·列奧瓦爾德:《俄狄浦斯情結的衰退》,載《精神分析學論文集》,耶魯大學出版社,1983。在此,我們看到進入男性心理發展的一種恥辱感,儘管與女孩子相比,內疚佔據突出的位置。最最重要的並不完全是與明顯的懲戒人物的認同,這種認同是對養育的防禦性拒絕。
因此,男性的自我認同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哺育的;其中,趨於自足性的動力與具有潛在危害的情感缺陷並駕齊驅。一種自我認同的敘事已經勢在必行,以便寫出被剝奪童年母愛的痛苦。毫無疑問,所有這些因素多多少少都具有普遍性,但在當下語境中,重要的是男性性徵在母愛——如果真的有過母愛的話——極為重要同時又已失去的環境中所造成的特別矛盾的結果。不錯,蔭。經就是陽物,但是,今天,陽物仍然保持的權力越來越聚焦於蔭。經,甚或說把性交作為其主要表達。
以這種方式理解現代社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