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貧的事。
再看街上亂成一團,不少人沒有目的的跑動,推車小攤亂擺,阻擋了巡邏兵前進的道路。二樓亂成一團,原先兩隨從是二打二,但很快變成了二打六。即使如此,兩隨從也不落下風。
媽的,自己是不是穿越到東莞了。歐陽看眼前一幕深有感慨。打了一會,所有匪徒成員紛紛鳥散。巡邏兵上樓,只抓了被兩隨從糾纏無法脫身的女匪徒。帶隊的看了兩個隨從的路條,而後詢問了幾句。然後說了一句高麗話。一名士兵按住女匪徒,另外一名士兵舉刀砍下女匪徒的首級。而後屍體也不處理,揚長而去。
歐陽看得一傻一傻的,什麼情況?歐陽還在愣神,一個當地人上樓,抱了女匪徒屍體痛哭一會,而後把仇恨的眼光看到兩個帶傷隨從身上,再落到斡啜,指了斡啜說了句高麗話,就抱屍體而走。飯莊的人出來幾個,開始沖洗樓梯,整理桌椅。
女招待走過來說了一句話後,幫兩人倒了酒後幫忙收拾去了。
斡啜笑道:“那收屍的是那女人的丈夫,他說不會放過我的。女小二是告訴我,說我惹了麻煩,要在日落之前離開天尹鎮。一旦到了宋軍駐防的範圍,才能算安全。兄弟是不是沒見過這場面,都被嚇傻了。他們殺我女真商人不是一個兩個,我哪怕他們威脅。”
歐陽是驚訝巡邏兵的料理事情的方式,這方式相當有南美風情,還帶有清末的色彩。匪徒和巡邏兵都很尊重遊戲規則,你搶劫不要被抓,抓了你就得死。歐陽聽了斡啜的話好久才回神道:“真沒見過這樣的。”
“怕什麼。再說我手癢很久。”斡啜拔出自己的刀輕撫刀鋒道:“他的小侄就在此地被搶被殺。為多少錢知道嗎?區區三貫銅錢。”
一名隨從點頭。
“沒馬的女真人只配提鞋。”斡啜道:“我們的馬在鎮外,鎮外有家客棧,今晚我們就在那殺他個片甲不留,你有沒有興趣去觀戰?”
“好,我們正巧要找住的地方。”
“少爺,這恐怕不好。”展銘忙勸阻道。雖然展銘不怕,但也要顧慮歐陽的安全。
“沒關係。”歐陽道:“就就麻煩斡啜幫我們定個房間,我們再逛逛傍晚到。”
“好!”斡啜笑道:“你們可別不敢來。”
……
“大人,恐怕會很危險。”展銘道:“我剛打聽,那客棧外面一馬平川,晚上有宵禁,回不了鎮,到達河北軍路駐地還有近二十里。”
“所以我們得先買兩匹馬準備跑路。”歐陽解釋:“別那麼擔心嘛,你去碼頭找艦隊要點甩手炮。”碼頭距離鎮三里多地,有宋軍的大量物資。梁紅玉要先去河北東路中軍出示軍令,換得補給令後才能給予補給。歐陽從不打沒把握的仗。畢竟那些人是匪徒,烏合之眾罷了。不會有嚴明的紀律,只要火器一出,對方肯定承受不了那麼大傷亡。再說看斡啜自信滿滿的樣子,歐陽不會丟了面子又錯過一場好戲。
鎮外客棧很簡陋,勉強能遮風避雨罷了,不過規模還可以,歐陽估計有三十來間客房。客棧外是一片平地,一眼看去可見五里之遠。歐陽和展銘牽馬一到,就知道晚上很不尋常。孤單的客棧外三兩坐著高麗人,手裡都操有各種各樣的傢伙。進了客棧。打尖的大廳就不少二十個高麗人。
“我叫朱達,是不是有人定過房間?”
小二點頭:“有,地字乙號房,不過客官,小的還是勸你快些趕路。”
“沒事。”歐陽跟隨小二來到了房間吩咐:“幫我們打兩盆熱水。”順便塞了張一貫的銀票。
小二殷勤回答:“客官稍等。”
“大人看。”展銘一指窗外,歐陽順眼看去,只見兩百米外一頂帳篷孤單的聳立在平地中央,斡啜兩名隨從席地而坐吃乾糧,三匹馬正在安靜的尋找地上的嫩草。
斡啜光著上身出來,朝歐陽舉了下手,歐陽回禮。斡啜坐地上開始進食。而看另外一邊,高麗人更多了。歐陽見過一個站在石頭上怒視帳篷的人,這人就是女匪徒的丈夫。但現在還不能動手,在太陽下山之前,客棧附近還有巡邏兵。等巡邏兵回城之後,雙方才能教練。
外面轉一圈的展銘回來小聲道:“客棧大概有三十來高麗人,看來有部分是想對我們下手。”
“我現在關心是斡啜到底是什麼人。”歐陽問:“馬在哪?”
“後院,離我們很近。”展銘道:“我看這個斡啜也不是一般人,不會是默默無聞的小人。很可能是金國的將領來高麗探查訊息。”
“不能,如果是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