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擠出水來,便想嘗試下,看是否能飲用,不想被敖空搶了先。
作者有話要說:還在學校的筒子們,請盡情的撒歡吧,出了社會後就太多身不由己了。
今天我累得就差趴在地上吐舌頭喘氣了,加班到現在一點胃口也沒,
工作就是賣時間賣體力賣腦力賣命啊~~~~~~~~~
23、消失在海市蜃樓 。。。
嘗試陌生的植物是件很危險的事,敖空寧可自己中毒也不想安離冒這樣的風險。他從安離手裡奪過紅苔,連葉帶根塞進口中,嚼了嚼,一股清苦的汁液滲了出來,滋潤著幹得冒煙的咽喉,只是剛才太匆忙,還未來得及抖乾淨沙子,吃在嘴裡沙沙作響,敖空硬是面不改色的連沙嚥下。
“敖空……”安離緊張得盯著敖空,生怕他中毒,佔岱也摸出了好幾個解毒藥瓶捏在手中,大家默默等了一刻鐘,發現敖空安然無事後,大家都興奮的挖起紅苔來,這個不起眼的植被,在此時成了救命的稻草,既能解渴又能飽肚。
大家都存了一肚子紅苔後,才停嘴,又把周邊能找得到的紅苔都仔細地挖掘出來,收集好帶上,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是否還能如此幸運,碰到這樣能食用的含水植被。
此後的日子有了轉機,時不時的有沙漠裡的野獸自動撞上來,生飲動物的鮮血,就能保證足夠的飲水量。只是安離並不習慣,第一次喝的時候,滿口血腥味,肚裡直反胃,剛喝了幾口就全部吐了出來,但為了活下去必須去適應,幾次硬逼著自己下嚥後,現在也能像其他幾人一樣,神色自若得生飲動物鮮血。
“你再打,我們晚上就可以直接吃肉醬了。”佔岱看敖空拿獵物發洩,不由地諷刺道。
敖空並不搭理,硬是把沙甲蜥堅硬的外殼打得稀巴爛,外殼的碎片都深嵌到肉中,才把悲慘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沙甲蜥扔給安離。
“敖空,你幹嘛發神經。”安離被甩過來的血肉模糊的沙甲蜥濺了一臉的血,抹了把臉不由地惱怒道。
“這樣要怎麼吃,肉裡都是硬殼碎……”佔岱走過來撥弄了下沙甲蜥,厭棄地說道。
“愛吃不吃。”敖空十分不耐煩地回答道,他現在只想找人好好打上一架。可貌似能與他對上幾招的只有朗易,正好自己也看他不順眼,便直接朝朗易一拳襲過去。
“正好,我也受夠了。”朗易一邊接招,一邊煩躁的說道。
兩人嫌這樣打著不過癮,獸化後接著打,犴獒朝天狂吠幾聲,也加入戰團,三獸滾成一團。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安離甩下手中的沙甲獸,正好大家體力充沛的沒法發洩,都不用吃飯最好,自己也不用燒了。
“打啊,打死一個是一個,打死一雙算一雙。”佔岱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嚷道。
“見鬼,你還有臉叫喚,這就是你所謂的熟悉,帶我們在這鬼沙漠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轉。”朗易在混戰中聽到佔岱幸災樂禍的叫嚷聲,不由地把內心的怒火直接朝他噴發出來。
“我只是收集資料,又沒有來過,我要是自己能來,也不用現在被你譏諷。”佔岱毫不示弱的回嘴。
“都閉嘴,該死的,我就不該聽你們倆蠢貨的!”敖空對於自己相信這兩人的空口大話,導致自己和安離在這沙漠進退不得很是惱怒。
塔納圤沙漠遠比想象中要大,四人一獸走了半個多月,還是沒有看到邊界,要不是佔岱的磁龜一直顯示前行的方向朝北,大家都要懷疑是不是迷失了方向,一直在轉圈。
整天整天的對著一層不變的景色,單調的機械行走,很容易讓人產生倦怠和煩躁,加上炎熱的天氣,鋪天蓋地、沒有邊際地血色沙漠和一直生飲動物鮮血,這些都能引發人體內深處潛藏的暴躁因子,人長期處於一種焦躁的情緒之中,很容易一觸即發。
塔納圤沙漠素有紅色魔域之稱,人在其中待久了,就會入魔怔,變得暴力嗜血。在塔納圤沙漠,人因沙漠中的各種危險而死亡的只佔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因為入了魔怔後,互相殘殺,或者自殘而亡,這也正是塔納圤沙漠的真正可怕之處。
這四人一獸正是在可怕的魔怔邊緣徘徊,用僅剩的理智抗衡著,這樣的爭吵和打鬥,在這幾天頻繁起來,大家冷靜下來後都有些後怕,雖然都明白是塔納圤沙漠在作怪,但卻無能為力,反而越陷越深。
正當鬧得不可開交之際,安離發現前面遠方剛才還是廣闊無垠的血色沙海,這會隱約之間出現了綠洲,非常突兀得浮現在沙海上,或隱或現,虛無縹緲,變幻莫測,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