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松子夫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默默做了一些善後的工作。”
松子這才看著金田一耕助說:
“金田一先生,我可不是那種凡事都需要別人幫忙的女人,更別說要我孩子來幫忙了。況且,如果我知道佐清平安回來的話,又何必殺人呢?”
“我知道。我想這或許是因為有太多的偶然,所以才……”
“是的,是偶然,而且是一堆可怕的偶然造成這樣的結果。”
佐清的語氣流露出百般無奈,金田一耕助忍不住以同情的目光注視著他。
“佐清,你終於承認了!是的,這樣對你比較好。那麼,接下來你是自己說呢?還是由我代勞?”
佐清大吃一驚地看著金田一耕助,當他看見對方的眼裡充滿自信時,只好低垂下頭。
“請你說吧!我實在是……”
“松子夫人,你認為呢?”
“請說!”
松子依舊悠哉地抽著菸管,顯得十分鎮定。
“是嗎?那麼我就代佐清說話了。夫人、佐清,我有說錯的地方,還希望你們能隨時糾正。”
金田一耕助稍微沉呼吸了一口氣後便說:
“剛才我已經說過,佐清十一月十二日以山田三平的名字回國。但是他為什麼要以匿名的方式回來呢?這一點我始終不明白,所以這個部分待會兒還是請佐清自己來說明。
至於當時剛回國的佐清最想做什麼事?我想大概是看報紙吧!戰後剛回來的軍人總是非常渴望知道國內的訊息,而為了滿足他們這份渴望,收容所裡到處都會有合訂起來的報紙。所以我相信佐清一抵達博多,一定是一頭栽進報紙堆裡。”
金田一耕助停頓了一會兒,看了看在場的每個人。
“大家都知道,古館律師是在十一月一日那天公開佐兵衛先生的遺囑,而且這件事曾轟動一時,併成為全國性的新聞,所以二日的報紙一定會大幅報道這件訊息。
我想佐清在博多看到這段報導時,或許也感到非常震驚吧!因為他已經知道有人冒充他潛入犬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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