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話不是這麼說,好歹我們也算是八拜之交,你的事等於我的事,我怎能不出面證明你的清白呢!”被人當淫賊看待不太光彩吧!
他是有婚約在身的人,總不好落人話柄,免得引起親家不快遭人非議。
“多事。”越描越黑是他的本事,他不需要扯後腿的人。
龍衛天以眼神警告愛把小事鬧大的司徒長風,一記掌風輕揮的以為威脅,不讓他有機會惹是生非。
以他的說法,眼前的女子的確不怎麼出色,即使錯身而過也不引人多看一眼,平庸無奇的姿色隨處可見,並非傾城佳人。
若非他剛好行經此處稍做駐足,相信再過個十年、八年他也不會注意到堡中有這個逗趣的丫頭,傻頭傻腦地盡會曲解別人說過的話。
不過看她在堡裡似乎過得不錯,自得其樂未受欺壓,連主人都敢頂撞不怕丟了差事,讓他不免多看了幾眼。
“你想到哪去?”他話還沒說完竟敢先行離去,當真是目中無主。
洪梅訝異的回過頭指指梅子,“你要吃早點說嘛!這樣兜著很累耶!”
“誰說我要吃,梅果根本還未成熟。”只有貪嘴的丫頭不怕澀。
“不吃你何必叫住我,我很忙的吶。”誰有閒工夫和他嗑牙。
“忙?”會比他還忙嗎?真是不懂規矩的小婢。“我還沒處罰你盜梅的行徑,不許走。”
“盜梅?!”她心裡好笑的想著,她這朵紅梅可是盜中君子,何需自盜?
可是她的表情是困惑不已,一副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模樣。
“未經我的同意而取梅樹上的果實便是盜,你知不知錯?”就她纖細的外表,該給她何種懲戒才算公正,他不想除了小氣之外還被冠上惡主之名。
心軟有違龍衛天的行事風格,他的第一次卻用在一個月俸不到十兩的丫鬟身上,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水靈的眸子眨呀眨,她像聽得含糊的問:“我沒有盜呀!你哪顆眼睛看到了?!”
“兩眼。”他看向她以裙子兜起的青梅。
她傻笑地捉捉頸後。“你什麼時候看見我……呃,和梅子玩?”
“一開始。”從她掃蜘蛛網起,一直到她膽大包天地說他是閻羅王為止。
“奇怪了,你為什麼不阻止我。這不是你的梅子嗎?”堡主真的很閒,躲在一旁看人幹壞事。
“這……”他頓時接不上話地為之一愣。
“既然堡主從頭看到尾都不出聲,那是不是表示默許的意思?”她一臉疑惑的問。
“我……”他是這個意思嗎?被她這麼一攪和他也亂了。
洪梅大方的拍拍他手臂。“沒關係、沒關係,我知道你一個大男人和我們這種小婢女搶梅子吃很難看,所以你不好意思開口要,只好端出堡主的架子搶回去慢慢吃。要不是好的梅子都吃光了,只剩下摔壞的爛梅,我一定留幾顆讓你嚐嚐鮮。”
看著她若無其事的笑臉,為之傻眼的司徒長風打了個寒顫。她到底是無知還是膽大,居然敢拍滿面寒霜的主人,她沒瞧見他眼底的冷焰嗎?
喔!不對,龍衛天也呆住了,不敢相信有人愚昧地當他是想吃梅子故意找碴,自說自話地堵住他的發言權。
罰她,似乎沒有立場,因為自始至終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未曾出言阻止是他犯下的第一個過錯,他不該任由她胡來而有了所謂的“默許”。
不罰?
又有點說不過去,畢竟她真的毀了栽植不易的梅樹,按規矩不只要扣薪賠償一切損失,還要加以勞役方能彌補其過失。
可是,她的一句話卻讓他舉棋不定,罰與不罰都顯得少一分道理。
他被一個丫鬟困住了。
“如果沒事我要去釀梅子蜜了,等釀好了再請你吃一顆。”除了妹妹們,她很少這麼慷慨。
才一顆,她真說得出口。眼巴巴望著她裙子上梅子的司徒長風被一隻大掌推開臉,心裡嘀咕著。
“等等,你的工作內容是什麼?”一時間,龍衛天竟不願她走開。
啊!他有什麼企圖?她防備著,但神情憨然。“掃地和抹桌椅。”
他眼神一闈深如幽谷。“明天起你調到我的院落,負責打理我的日常所需。”
“什……什麼?!”
她是不是聽錯了,或是她露出什麼破綻,為何一向不與人親近的傢伙會指名要她當貼身丫鬟,這實在和她當初預料的不同。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