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盜梅 作者:垃圾王

誰曉得一時心血來潮和梅樹過不去,好處沒撈著卻招來凶神惡煞,迫使她必須中途改弦易轍。

原以為近水樓臺得以先摘月,他再怎麼防備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人總是將最重要的東西放在身邊才安心。

但是她翻遍裡裡外外就是尋不著,一尊三尺高的觀音不可能憑空消失,除非他另覓他處擺放,否則以她的能耐早該打道回府了。

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時而專注,時而沉思,像在評估她是一名什麼樣的女子,一閃而過的眸光深邃難測。

若不是明白“洪梅”的相貌普通得隨處可見,她真要誤解他對酸梅子有意思,想趁其不備一口吞了。

“洪梅,你拿什麼擦拭?”龍衛天聲音極冷,冷得一室的紛亂頓時凝結。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極力忍耐的堡主,及正放在他額上那條滴著汙水的抹布。

“啊!拿錯了、拿錯了,這條剛抹過夜壺……”也許她不該太造次,當個安份守己的小婢女比較妥當。

“夜壺?!”悶笑一聲,司徒長風幾乎忍不住要同情臉色鐵青的好友。

佩服呀!他居然能處之泰然的不動聲色,任由迭迭道歉的婢女換上新帕子拭額,一言不發地當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

要不是那雙凌厲的眼冷得嚇人,他真當他轉性了,有著體諒下人辛勞的好心腸。

“咳!梅子姑娘,那條抹布抹的是誰的夜壺?”司徒長風輕笑的瞟了一眼正在瞪他的某人。

“當然是堡主的,我是堡主的貼身丫鬟耶!”不清他的還有誰。她的口氣十分氣憤,認為他不該懷疑她有偷懶之嫌。

他笑聲著實可疑的連連點頭。“呃,說得有理,自己的尿就不必太在意……”

“司徒——”有理?他很快會知道理字的寫法。

噢!偷襲。小人行徑。“火氣大味道就濃些,你記得要使點勁刷,別讓那氣味瀰漫一室。”

一閃再閃的司徒長風終於閃不過,蝦殼彈中額頭痛得他直揉,邊防備邊埋怨下手者狠心無情,一番良言當成六月雪,冤死不理。

“洪梅,過來。”龍衛天心裡想的是紅梅——四君子之一。

“是的,堡主,你有什麼吩咐?”一尊血玉觀音能藏到哪去呢?她心不在焉的想著。

是睡房還是書房,或另有暗室?

“吃魚。”她做了什麼他非常清楚,根本沒有耗子這回事。

吃魚?他還真是死腦筋。“堡主,魚被耗子偷吃了。”

幸好她早動了手腳,不然她得生吞那魚肉。

“魚頭呢?”

十道菜中硬是少了一道,空出的一角顯得特別冷清,一掀一闔的魚頭竟不翼而飛。

不只是那道“活魚”沒了,其他菜色似乎也被動過,與原先放置的位置不同,湯與鴨肉片錯置,白玉苦瓜莫名地放在龍衛天面前。

總之一場紛亂之後,什麼都變了。

包括冷峻男子厲眼中流露出一絲佩服的笑意。

“堡主,堡裡的耗子實在太多了,我上藥鋪買十幾斤砒霜來毒光牠們。”她忿忿不平的似與耗子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必了,回來。”她想毒死的大概是他吧!十幾斤砒霜,的確夠毒了。

走了一半又旋迴來的羅梅衣“怒”氣未消。“堡主,我們絕對不能任由耗子橫行無阻,吃光我們的東西,不趕盡殺絕,牠們一定會更猖狂。”

“宵小鼠輩確實可恨,但若能適可而止又何必絕牠後路。”鼠患何其懼,夜行鼠輩才該有所收斂。

“堡主,你認為耗子有不吃糧的一天嗎?”他不會在警告她要適時收手吧!

她留神地注意他的反應。

“如果把牠餵飽了,相信牠對人的食物沒多大興趣。”而她會想要什麼?

他臆測著她會有何種回應。

羅梅衣憨傻的偏過頭笑得傻氣。“堡主一定沒養過耗子,就算把牠喂得肚皮快撐破了,牠看到食物還是會想霸佔,貪心地不錯放一米一粟。”

沒人聽得懂他們的交談為何兜著耗子打轉,其中的玄機只有司徒長風一清二楚,一來一往的明爭暗鬥已明顯浮出枱面,就看誰裝得最像。

洪梅的身份已隱約透出一點光,大家心照不宣不急著揭穿,各懷鬼胎地等著看誰先捺不住性子出手。

梅、蘭、菊、竹,四君子也,盜中高手。

盜物無數。

“小姐,這珠花歪了,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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