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其他人大多都在,而布蘭多又和尼玫西絲離開去偵查戰場的時間。他看著哈魯澤,繼續開口道:“這些天以來,你就這麼看著事態發展下去嗎?”
哈魯澤不解地看著她:“使節先生,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是說,自從黑劍壁壘以來。你似乎從未發表過任何意見,眼下的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殿下你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哈魯澤垂下長長的眼睫毛,思考了一下:“我想我明白了,”他說道:“可我認為老師他沒有做錯什麼啊。”
魯特尼男爵錯愕地看著這位未來的王儲,似乎疑似自己聽錯了什麼,他有那麼一刻幾乎想要上去扯一下對方那張臉蛋,看看這位小王子是不是被他那個瘋子老師給偷偷調換了。還是被那傢伙給灌了什麼**湯。“小王子殿下……”他忍不住有些口乾舌燥地說道:“你知道他想要乾的事情有多危險嗎,他在賭博,拿王國的命運和千千萬萬人的命運作賭博!”
“魯特尼男爵,”這個時候一旁的迪爾菲瑞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雖然她此刻仍舊顯得有些病怏怏的。面色在燭光的映照下也顯得不是太好,不過她還是皺了皺眉頭虛弱地答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真的考慮過千千萬萬人的命運對你來說有什麼關係麼?”
魯特尼男爵臉也不紅,心也不跳地答道:“好吧,我承認那不過是一個說辭,但各位那也不能任由著他的性子亂來吧。”
“我想伯爵大人自有分寸,他不是那麼自私的人。”迪爾菲瑞想了想答道。
“你們……”
這位來自於安培瑟爾的男爵大人看著這些人,一時之間不禁感到有些無法理喻,這些人還算貴族嗎,他們的立場究竟在那裡?無奈之下,他只好求助於在場的外人:“瑪格達爾公主,你認為呢?”
“我不是埃魯因人,不方面插手你們之間的事務,不過在黑劍壁壘,的確是帝國方的失禮,這件事等到了聖殿,我也會站在公理一方,”修女公主溫和地一笑,“再說我還欠伯爵大人一個人情,於情於理,我也會幫他的。”
魯特尼男爵一時失語,這樣一來站在他一邊的就只有那個死胖子艾弗拉姆了,本來他以為還有那位看起來比較理智的公爵千金,但歐妮小姐咬著唇,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就是不開口。他忍不住看向一旁的易妮德,後者低著頭只管看著自己的腳尖,在這種場合一言不發。
至於蘭託尼蘭的那傢伙,不用說,是堅定地站在布蘭多一邊,自從那傢伙在黑劍壁壘救下那些難民,他就和那位伯爵大人踏上了一條船了。而那個來自於雅尼拉蘇計程車官,魯特尼男爵覺得一個小小計程車官未必有參與到這場會議中的資格,也就懶得搭理對方了。
可這樣一來,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無法說服任何人,這和他原本的設想有頗大的出入,他站在那裡半晌,最後哈魯澤才體貼對他說道:“使節先生,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稍微勸勸老師的,天色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
魯特尼男爵有口難言地看著這位小王子,他要的可不是稍微勸勸,這聽起來就不靠譜。那瘋子要能聽得進勸告,也不會幹出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來了。他渾渾噩噩地走出帳篷的時候,一時間還沒想明白問題究竟出在那裡,腦子裡卻古怪地想到,好像小王子比以前見到時有些不同了,以前這位王子殿下可不敢這麼‘委婉’地請他離開的。
等到所有人一一離開之後。一道妙曼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小王子的帳篷之內,來者身披白色長袍,笑眯眯地在哈魯澤身邊坐下,用稜瞳看著這位小王子道:“她們口頭上支援你那位老師,但心中未必是這麼想的呢。”
哈魯澤有些為難地答道:“因為大家都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想的,埃魯因畢竟是承受不起帝國的雷霆怒火的,萊絲梅卡姐姐,你是怎麼想的?”
“現實一些說,”美杜莎神秘一笑:“他選擇的理由很幼稚。帝國可以有尊嚴,但小國卻不必,在貴族們眼中,戰爭的理由應當是更實在一些的東西,土地,人口、權力與金錢。”
“但從理想的說法,對於你們的王國來說,的確是需要一面可以聚集人心和信念的旗幟。”
“但是——”
萊絲梅卡玩味地看著這位小王子。彷彿感到十分有意思:“合法性與正統性,這些神聖的字眼。對於一位伯爵來說意味著什麼呢,為什麼那些支援你和你姐姐的人這麼膽戰心驚、氣急敗壞?你和你姐姐,真是一對幼稚的小可愛,而那位伯爵大人,也是幼稚得可笑,我真是十分的好奇。一個王國命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