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那些人的言辭態度,無夕顯然也是有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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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時,只有一個二管事過來接待了一番,只傲然說到左家在接待新皇,暫沒時間過來。
哪怕脾氣好如無夕,也差一些大發雷霆:“他們以為自己算甚麼東西,幾百年過去,就忘了自己是根本了?忘了以前是多麼狼狽的模樣了?”
“現在倒好,本領不漲,脾氣架子倒是漲了。不守本份之道,反倒是囂張跋扈起來。”無夕大怒,當年左家是怎麼家破人亡的,還不都是因為那些豪族,不成想,左家幾百年走過來,也成了豪族。
許家家主根本不敢多說甚麼,可即便他甚麼都不敢說,也不等於左無舟和無夕看不出今日左家的變化。
“走吧,去見見蕭輕塵,就該回去了!”左無舟沒多說。
答應了二伯,庇佑左家千年,說過,那就做到。至於左家變成甚麼樣,左無舟不關心。
這一支左家安份就罷了,不安份,大禍臨頭也是自取滅亡。千年之後,種甚麼因,就得甚麼果。
也不多說,抓起這許家家主,就直是飛往那一座山頭,剩下一個左家的管事目瞪口呆半天,方自瘋狂的拔足狂奔大呼:“不好了,家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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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自有感應,蕭輕塵從茅屋中走出來,就迎面看見了左無舟,一時怔住,欣喜若狂!
細一寒暄,說起今時往日,種種不勝唏噓。
知曉古一意和張洞天的修為,蕭輕塵不知是羨慕還是感慨:“卻也不知,我當年不走,是好還是不好。總歸,是過了幾百年安生日子。”
“想來,還是不走為好。”左無舟大笑:“你是不知道,我們在上邊,一度過得居無定所,甚是艱難才有今日。”
蕭輕塵失笑:“那也是,我對這魂道,原也沒有太大的追求。”
想起以往,能走到今天,當真不易。一起互看,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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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鄉逗留了一些時日,陸續去拜訪了本相宗等等老熟人,給許家和本相宗等留下一些寶物。
每日再有有說不完的話,道不完的感慨。終歸是要重新踏上道路的。
逗留多日後,左無舟帶著重新聚集起來的一行人,就此別去。這一去,許是永世不回了。
重返真魂界,在無夕和無晚的記憶中,尋找著無晚部分後人的下落。
好在當年漂泊時,留下後人時,也曾記下了位置。是以,沒有花太多的時間,便找到了無晚的那兩名後人。
更驚險的是,殺左聯盟前些年號令殺光姓左的,幸虧其目的是為了激左無舟現身。是以,並不是下令全部一起行動,而是輪流一國一國的依次殺下去。
是以,以真魂界之大,這一個命令還沒有輪過來。無晚的後裔倒沒甚麼事。
一兩百年下來,那兩個後人一個嫁人了,一個繁衍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那兩名無晚的子女不善修煉,好在後代中有適合修煉的,也不缺修煉的東西。
如此一來,也算是有這麼一兩個武尊武君,勉強算得一個能自保的小家族了。
無晚和溪素兒都決定,等去找到大哥的後人,往後就在這裡定居,把剩下的兩個兒女接過來,過完這人生的最後路程。
哪怕左無舟施以各色手段,無晚和溪素兒的修為也只能達到武帝,幾百年過來,剩下的時日已經不多了。無晚和溪素兒,都想和親人後裔在一起,好好的過完這最後的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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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池拖住沉重的身子,往家走。
忽然,幾名跋扈的騎士在大街上賓士過來,勒馬在一旁,將左池圍起來,指著放肆大笑不已:“各位,快看,這就是本朝武衛軍的校尉大人!”
“嘖嘖,勇武的校尉大人,怎麼鬧得鼻青臉腫的,也太丟武衛軍的臉皮了!”
這幾個年輕人放肆狂笑著指指點點,左池漲紅了臉,怒火在心,卻不得不低下頭來,半哀求道:“周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家吧,藍兒年幼,又已經有婚約在身了,您又何必為難我們小門小戶的。”
這名頗是俊美的周公子冷笑:“一個女人有甚麼了不得的,只要我樂意,有的是女人願意跟我周某人。你真以為你家女兒是什麼寶貝啊!”
周公子矮下身來,流露陰森之色,指指臉上的烏青之處:“左老兒,我告訴你。我周某就調笑你女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