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殺戮多人,左無舟不論戰意還是氣勢都已直攀顛峰,莫說是這群武尊,就是流東城親自下場,他也絕計再無雜念的血性一戰!
“殺!”左無舟眼中血煞之氣流轉不息,來自殺戮的濃濃血腥氣,往日都斂得很好,此時終是釋放出來,竟憑氣勢就令人為之一窒!
“這人好大的殺氣,好大的煞氣,他以往殺過這許多人,難怪如此。”這六人心下一窒,又驚又怒,絕無掉以輕心,欲攜手圍攻之:“小心他,他打法剛猛!”
“小心也是無用的!”左無舟口綻春雷,烈火般的身法再一次施展出來,隨戰意沸騰而愈是洶湧,竟自縈繞住恐怖的火氣,儼然全身都在燃燒一樣,稍做靠近就感到無窮無盡撲面而來的焦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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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住捱得一下。左無舟成功將一人活活勒殺,身首異處,血流成河。
趁住當中三人較為集中的剎那,左無舟怒目,眼中幾欲放出奪目神光。雙足一跺,單拳轟將出去:“翻天印!”
霎時,地動山搖,天地將覆,江河倒流!
一拳起落,頓時氣吞山河。慘烈兇猛到極致一樣的氣息,就連天地間都似無所不在的充斥著這無窮無盡的威能。
以絕對的力量優勢轟殺敵人,土系最是渾厚朴實不過,不論對手多強,自管如推土機一樣推將過去。一拳兜頭落將下來,那更是宛如山脈墜下!
三人瘋狂色變,瞬時面如土色:“天底下怎有這如此威能,如斯凌厲絕倫剛猛無邊的法魂戰技!”
“翻天印”一旦施展出來,必是憑力取勝,以力活活碾殺對手。
三人如何能擋得住這如許恐怖的力量,全身骨骼嘩啦啦的爆竹般脆爆,眨眼就被碾成一堆爛肉,竟是七竅流血,生生被碾壓而死!
群雄無不徹骨冰寒,宛如置身萬年冰窟之中,心頭懼意再是剋制不住,在各自心底都留下了極是恐懼的痕跡。一雙雙驚恐大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戰慄!
如此血煞之威,竟令得群雄在目光一掃之際,油然心生膽怯,自行向後退出三步之遙。
戰至此刻,左無舟宛如戰神殺神一樣,實是令群雄徹底膽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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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膽魄,好戰技,好凶猛!”流東城如痴如醉,擊節大讚,一絲殺機重又入懷:“難怪他敢與我賭鬥!”
“吾有四殺之道,犯吾者殺,犯吾之庇佑者殺,阻吾魂道者殺,當殺者殺!”流東城油然想起這句話,徐徐念出。往一臉迷惑的葉千心笑:“他說的。話易說,做得到才難。”
“就憑他!”葉千心冷笑:“區區魂武尊而已,真把自己當成武帝了。”
流東城笑而不答,心中一線殺機凝成冰線:“想不到左無舟未突破便有此戰力,這一招名為‘翻天印’的法魂戰技,實是了得,是我生平所見最是剛猛不過的法魂戰技了。竟不輸超魂戰技多少。”
流東城再是武帝,又怎想到。“翻天印”本是左無舟所自創,自創的感悟自然最強,施展出來亦是威能最強,給人一種媲美超魂戰技的錯覺。
“這群武尊已是無膽再戰了,這樣下去,東城兄你的賭鬥就輸了。”葉千心一臉陰冷的提醒。
流東城暗暗煩躁,左無舟的修為和戰鬥力實在遠遠超過他的預期。光是戰力,足以媲美當初的古一意。但古一意不愛殺戮,左無舟殺心卻極重,上擂者無一生還,這才是最大的震懾。
很少有比死亡更有威懾力的事了。
流東城看他一眼,回過神來:“無妨,就是被他贏了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他還在重雲,我就有法子。”
“超魂戰技,哼!”流東城心中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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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痴狂大讚不已,眼中有一種野心和冰涼混合在一起,化做狂熱:“此人如果不是重雲大尊,就必須要死,絕不能留。”
“陛下,且放心,他別無選擇。”流東城施施然笑:“我倒有些相信雲霄宗和冬宗被他所滅了,如果派去探查的人帶了訊息回來。想來,雲霄宗和冬宗殘餘者自然要報仇的。屆時,不失為一個機會。”
“如果雲霄宗和冬宗真的廢物到拿他無奈……”流東城沉思這種可能性,又忽然笑:“還有大君會。”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還有你。”
“陛下英明。”流東城放聲大笑,笑聲嘎然而止,摺扇輕搖:“如果賭鬥輸了,我也臉上無光呢。”
葉千心本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