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無舟神情冷漠:“你想殺我,我也想殺你。如果你想現在交手,我絕對奉陪。”
“就不知流武帝有沒有自信殺我,而不受傷!”
一語出,流東城顏色微變,聲冷無比:“你什麼意思!我堂堂魂武帝,莫非還殺不了你一個小小的魂武君。”
左無舟看著他。放肆大笑不已:“流武帝,被我說中了,你沒有自信對我完勝。”
許多人以為他戰法暴烈剛猛,就以為他性情暴躁如火,缺心眼少根心絃,往往如斯想的人,絕計是想差了,正是天差地遠。有智也是深埋在心底,不需時時擺在臉上的,他喜歡剛猛戰法,絕不等於他無智。
錯非如此,他怎能一眼看穿流東城的心事與顧忌。
流東城心中自有一番算計:“憑左無舟這傢伙的兇悍打法,受傷是難免的。如果加上超魂戰技,那就不好說是多大的傷了。”
群雄恍然,流東城怎願在大君會前受傷。左無舟憑意志,受傷可以渾然不覺的繼續戰鬥,直到流完最後一滴血,喘完最後一口氣,不等於旁人也能。
流東城神情冷酷無比:“我道我就不捨得拼住受傷取你性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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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你當然敢。”左無舟笑得當真放肆,令武尊和武君們膽戰心驚,他們可沒膽在武帝面前如此放肆,一身錚錚傲骨:“你就算殺了我,你也必死。”
流東城神色大變,驚疑不定,雜念橫生。
“今日我來,只為殺九崖報仇。”左無舟斂住心神,若是獨自一人,流東城若出手,他九成會身死。但有夜叉,他自信有一半的機率能逃得一生:“你想打,隨時我都奉陪。但你不妨看看這個!”
信手撕下一塊布,隨意在自己身上沾了一點血,在布上描下幾字,飄飄射給流東城。流東城一眼看去,頓時神情大變,竟有些慌亂:“真的?”
“你以為呢!”左無舟冷笑:“你如果再阻我。那不必改天再戰了。索性是能拖住武帝去死,也值了。”
“這人到底是寫了什麼,憑仗什麼認為能與流東城同歸於盡呢?”群雄心癢難搔。
流東城臉色陰晴不定,揮手一動,布化灰燼。群雄大感失望。
其實,布上只得劍拔弩張的一行字:“淡水國有三到五名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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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流東城這位本地龍都好象被震懾,因而撒手不理了。負手傲立一旁,凝思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