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她的快樂,把寂寞強塞給她。”
君忘是一隻驕傲但無比孤獨的火鳳兒。
“許是有法子。”君忘流露一絲洞察之色,柔聲輕言:“恨天!”
“傳言恨天不喜乃至憎恨魂天宗,恨天素來偏激極端,他許是會出手。”君忘忽的一躍起來,衣袂飄然,流露一絲難言喜色:“繼而推之,我等無法出手,乃有宗派牽絆,散修則未必。”
“魂天宗素來霸道,我等有抗衡魂天宗之意,散修武聖中未必沒有。”君忘黯淡下去的容顏,忽的重又煥發光彩:“除了恨天,許是還有其他散修武聖可能出手。”
君忘歡喜得幾欲炸了心兒,絕美姿容幾是流出光華:“此外,他施展的極似傳言中浮雲宗獨門的‘光速符’,此符可一遁萬里。逃走,當無礙。”
眾人情緒被調動起來,歡喜無比的時節,聶朝野和蓋天王暗暗震驚不已:“難怪旁人都道這君忘是妖女,竟有如此大智大眼光。”
言及此處,君忘忽攸失神,顏色陡的暗淡無光:“此事不對!”
眾人再是色變,心臟再是難禁得住這般起起落落。
君忘恍惚:“他性本烈,絕計不會就此遁去,一定是等候顧隼和北斗。”
“我觀那顧隼乃聖魂獸,性情桀驁。他和北斗被諸無道追逐不捨,恐怕此人會回身一戰。此人必不敵,難保受傷。”
“他,必被顧隼……拖累。”君忘闔目,眼角有一絲晶瑩,手中茶杯掉往地上!
是茶杯碎,或是……心碎。
……
……
顧隼逃得火氣漸騰。
顧隼本就有些好戰,又是魂獸修煉而來,野性未泯。怎是能忍受這般一路追逃,這沿途逃將來,已經是極力在壓抑自己的火氣了。
饒是如此,諸無道御光速度驚人無比,愈追愈近。
顧隼始終是甩不掉這等牛皮糖,怎也是惱火無比。此番想來,等得諸無道追近了,幾句言辭下來,受激不過,火氣頓是爆發來:“北斗,你先走,我先和這糟貨做一場再說!”
北斗一吃驚,顧隼不耐:“你走你的,等一下就追上你了。”
北斗一思量,果斷的先走一步。
顧隼在此漂浮,等待諸無道追趕上來,顧隼光火無比,滔天暴喝:“諸無道,你這糟貨,跟老子我玩激將法。今日我就跟你痛痛快快的做一回!”
不等諸無道思緒一動,顧隼搖身一幻,已然欺身在諸無道之前!
二人頓是噼裡啪啦雷聲滾滾的互相轟將起來!
這一通好打,端的是驚天動地。
顧隼氣得哇哇怒吼,從天上打到地下,從地下又打回天上。
山崩了,地裂了,林毀了,河斷了。
兩大頂尖武聖交手,其威能,端的是可怕。
縱是顧隼有天賦神通,仍是漸漸處於下風,終於是互相悶哼一聲,顧隼其狀狼狽不堪,刷的一聲消失掉,徒留一語:“我下次再跟你做過!”
“哼!”諸無道冷笑,重又御光追逐!
第325章 縱狂踏歌,橫刀立馬我屹立
悉心感知北斗透過命魂傳遞來的,含糊且微弱的資訊。
左無舟絞心推測:“北斗是想說,只有諸無道一個人追來,追得很緊?”
“顧隼,北斗,我,當可一戰!”左無舟反覆思量:“諸無道是否太過託大了?竟敢單獨前來,如是他已裝備超聖器和超聖裝,恐怕我等三人合力也未必能敵。”
顧隼當日與諸無道一戰,未完結。顧隼自尊心和傲氣發作,悻悻表示他未必輸,此言即表示顧隼其實不敵諸無道。當日,諸無道並未穿戴超聖裝備。
如是穿戴上,十個顧隼也未必能敵諸無道。
北斗乃是一等一的武聖,比之顧隼差了一些。諸無道縱是不穿戴裝備。一敵三四個北斗,估計也能勝利——修為差距沒這麼大,主要是綜合戰力的差距。
左無舟憋住一口火氣,摸索兩枚真聖攻擊符以及天王譜:“如諸無道不穿戴超聖裝備,我等三人應當能力敵。可他若有裝備,怎可能不穿戴。”
正在苦苦思量對策,北斗忽攸傳遞來急迫激烈的一念!左無舟思緒一動,大驚失色:“不好,我忘了顧隼的臭脾氣!”
……
……
顧隼拖住諸無道,便宜的是北斗。很快已是逃出老遠。
顧隼連續施展瞬移,才是勉強追趕上來。嘔出一口鮮血,黝黑的臉色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