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看得更是分明,這是新歡舊愛齊聚一堂了麼,他可不想夾在中間當炮灰,楚言的心思還沒轉完,就聽得衛紫緩緩開口:“楚言。”
楚言被嚇得一激靈,食指忍不住輕觸了下嘴角的淤青:“嗯?~”
衛紫抬起頭,雙眼晶亮又嫵媚:“我不想被別人打擾,你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
不待楚言動作,秦朗憤恨地一甩袖子,轉身離開。
房門被重重地摔上,發出震天的響聲。楚言站在原地進退兩難,看著床上明顯出神的衛紫,輕聲道:“去洗洗吧。”
衛紫木然地點了點頭,赤著腳走進衛生間。
兩分鐘後。
“楚言,你過來。”衛紫的聲音從衛生間裡悶悶傳出來。
楚言以為她有什麼需要幫助,連忙起身走了過去站在門外:“怎麼……”
衛生間的門被刷的一下拉得大開,衛紫只裹著一條浴巾站在他面前,修長的雙腿光潔細滑,腰身、胸形的曲線凹凸有致,鎖骨精巧的露在空氣中。
“這是怎麼回事?!”衛紫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罪證”,危險地眯起眼睛看向楚言。
“咳……”楚言吞嚥口水的動作一下被衛紫的話給噎住了,他掩飾性地握拳低咳了一聲,支吾模糊道,“唔,就是……那麼回事。”
“膽子挺肥呀?”衛紫冷冷地反問,“怎麼,有膽做沒膽承認了?你不是想說是我勾引的你吧?”
楚言剛平復的咳喘又有加劇的趨勢,他怎麼說?真的是衛紫勾引的他啊……他也沒有拒絕就是了。。。。
“沒話說了?”衛紫走到他眼前,她一米七多的身高使自己的眼睛幾乎可以觸到楚言的鼻端,衛紫伸手輕扯他的襯衣領口,曖昧地貼近他的耳垂。“還想要嗎?”
楚言被問得渾身一僵,剛剛那種不受控制的心情又湧了上來,他用盡平生的自制力推開幾乎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語氣平靜道:“別胡鬧了,趕緊洗完澡,我送你回家。”
衛紫無趣地轉身,輕聲低語著復又走進衛生間。“算你識相,敢動姑奶奶一根汗毛,讓你立馬變成楚家之絕唱……”
楚言無聲地抹了抹額頭的虛汗:賤命保住了。。。。
衛紫十分鐘以後全身清爽地走出來,寬大的浴袍愈發顯得她纖腰不盈一握,溼漉漉的頭髮不斷地有水珠滴下來,衛紫拿著毛巾邊擦頭髮邊看向楚言:“你去洗吧。”
楚言的太陽穴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兩下,這對話,怎麼聽著那麼引人遐思呢?他乾咳一聲,沒有接她的話茬兒,而是問了另一個欠抽的問題:“那男的是誰?”
衛紫涼涼地睨了他一眼,就在楚言覺得自己又要賤命不保的時候,她開口了:“我前情兒。”
夠利落,楚言抬手指了指嘴角傷口:“下手夠黑的,看來對你餘情未了。”
五星級酒店服務就是周到,很快有服務生送了醫藥箱上來,衛紫接過醫藥箱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的楚言,皺了皺眉頭:“你自己上藥還是我來?”
楚言閉上眼睛乍著膽子道:“你願意就你來唄~~~”
衛紫也不推脫,雖然楚言行為不軌在先,但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秦朗是因為她才打的人,給受害者上上藥還是沒問題的。
她拎著藥箱坐在床頭,用棉籤沾了酒精擦拭楚言的嘴角,楚言吃痛,睜開眼睛正待抱怨,被眼前的美景瞬間怔住了。
衛紫洗完澡只用浴袍胡亂裹了一下,剛剛的走動帶動了腰帶,領口處開得愈發敞亮,深邃的乳/溝真正引人遐思……
衛紫不解地看著楚言的臉色漸漸浮現出可疑的潮紅,還來不及詢問是秦朗下手太重還是她下手太重,楚言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緊緊捏住衛紫的肩膀,目不轉睛看定她。
衛紫手上還捉著棉籤,被他的舉動唬的一愣,乾巴巴地問:“幹嘛?”
楚言掙扎地開口:“你收拾一下,我在門外等你。”
再和這個女人共處一室,只有兩種可能:她晚節不保;或者他賤命不保。。。。。
作者有話要說:不會被河蟹吧。。。
JQ不能來得太快,紫娘娘是那麼容易被拿下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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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楚言走到酒店大廳,賓客們都散得差不多了,新郎早帶著新娘私奔了,什麼事也不需要他做。
楚言索性走出門口,站在臺階上抽了一支菸。
五月的日子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