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上我了?”夏花用手在施得的眼前晃了一晃,“我可告訴你,對待感情我很認真的,你可千萬不要輕易喜歡上我,一旦喜歡上了,就得喜歡一輩子。”
“怪事。”施得拉夏花坐到大廳的沙發一角,坐下才說,“你大學期間沒有談過戀愛?”
夏花眉毛未開,桃花印黯淡,而且紅鸞星不顯,明顯是情事不開的跡象,以夏花的條件,大學期間會沒人追求?
“誰說的?本小堊姐在大學期間有男朋友無數,我是見一個甩一個甩一個換一個怎麼了,不服?不服就一邊涼快去。說本小堊姐沒談過戀愛?誰信!”夏花嘴硬,白了施得好幾眼。
施得看出了她的心虛,懶得理她,呵呵一笑,一抬頭,楊浩瀚和吳博棟已經到了。
月國樑的秘書吳博棟,施得見過面,楊浩瀚卻沒有見過,不過他還是一眼認出了走在前面的楊浩瀚。楊浩瀚是市委副秘書長,比吳博棟級別高,官場排序不可亂。
楊浩瀚出面,吳博棟作堊陪,今天的場面可真是不小一個是市委副秘書長,一個是常務副市長的秘書,施得的分量比之以前,明顯提升了許多。
“施得,你好。”楊浩瀚主動和施得握手,“你能過來,我很高興。”
楊浩瀚客氣,施得也不能託大,客氣地說道:“秘書長有指示,我必須要來。”
“呵呵,在外面就不要叫我秘書長了,我比你虛長几歲,叫我一聲老兄就行了。”楊浩瀚目光一掃,看到了夏花,微微一驚,“夏花,你怎麼也在?”
“我怎麼就不能在?我陪施得來,就想看看你想怎麼他。怎麼了,是不是不歡迎我?”夏花在楊浩瀚面前,一點兒也不拘束,相反,她還很沒大沒小。
“說的哪裡話,我敢不歡迎你?”楊浩瀚笑呵呵伸手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堊勢,“走,到裡面說話。”
吳博棟只是衝施得微一點頭,並未說話,目光落在夏花的身上,閃過了一絲疑惑和不解。不過楊浩瀚和施得都沒有介紹夏花,他自然也不便多問。
房間很安靜,坐下之後,楊浩瀚直接要求上菜,先和施得說了幾句閒話,又問了問夏花夏遊身堊體好不好,等等,就是一些家常話,等菜上齊之後,楊浩瀚舉起酒杯:“來,施得,第一杯酒,今天起,我們就算認識了,市府那邊有什麼事情,有博棟照應,在市委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出面的,儘管開口。走一個!”
施得一飲而盡,不提楊浩瀚身後的重要人物,就憑他出面請他吃飯,他也得幹了。
隨後,楊浩瀚又連續端了兩次酒,三杯酒過後,他才切入了正題。
“施得,你上次車禍住院,黃書記託我去看望你,結果我有事晚了一天,後來一問,你已經出院了,晚了一步。”
楊浩瀚的話既是解釋又是示意,施得聞絃歌而知雅意:“謝謝黃書記和秘書長對我的關心,本來就沒大堊事,觀察了一天就出院了,沒想到還讓黃書記惦記了,慚愧。”
楊浩瀚讓施得稱他為老兄,施得可不敢真當面喊他一聲老兄,再者二人的關係還沒有熟悉到稱兄道弟的地步。
“黃書記是石門人,我也是,呵呵,夏花當然也是,施得,你有沒有想過要到石門發展?”楊浩瀚意味深長地看了夏花一眼,他以前在省委工作的時候,和夏花住一個家屬院,是看著夏花長大的,比夏花年長十幾歲,當夏花是女兒一樣。今天夏花不清自來,而且坐座位的時候還和施得捱得很近,他就明白了什麼。
“暫時還沒有想過,單城是我的故鄉,也是起點,先在起點打好基礎,才敢出去闖蕩,才能劍造新世界。”施得不解楊浩瀚之意,就只好含蓄地回答。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在單城打好基礎,完全可以躍馬揚鞭直上石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夏花?”楊浩瀚接了一句,卻將話題拋給了夏花。
吳博棟微微皺眉,今天楊浩瀚似乎有點跑題,他作為月國樑的秘書,自然知道施得和月清影的親密關係,怎麼看情形,楊浩瀚有將施得向夏花身邊推的意思?不是說今天要試探施得的口氣,看他是否願意擔任黃書記的秘書,怎麼突然就換了題目?
如果只是楊浩瀚想拉攏施得去石門,或是施得和夏花成了男女朋友,他今天作為中間人的角色就尷尬了,吳博棟微帶不滿地看了施得一眼。
“施得已經決定要去石門開拓市場了,不瞞楊叔叔,我也加盟了濱盛房地產,我現在是第三大股東,過兩天施得就和我一起去石門運作專案了,就是省電視臺的家屬院專案……楊叔叔,臺長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