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呀。”夏花是誰?她是落落大方又心思細膩不著痕跡的夏大小堊姐,當即就毫不含糊地回應了楊浩瀚,還連帶夾了私貨。
楊浩瀚被夏花將了一軍,呵呵一笑:“是我的同學怎麼了?不也是你爸的同學?少跟我耍心眼,你才多大。不過你入股了濱盛,和你爸商量了沒有?”
夏花一聽這話,放下了筷子,一臉不快:“沒有,我不敢和他說,他就愛批評我。楊叔叔,你回石門的時候,記得替我在我爸面前說幾句好話,再告訴我爸,他什麼時候不批評我了,我才會經常回家,否則,哼,一個月都不進家門。”
“哈哈,你這個孩子。”楊浩瀚笑了,“讓我在你爸面前替你打掩護,你得拿出誠意才行。好了,不說你的事情了,等你做出了成績再告訴他,他就不會說你什麼了。”
“楊叔叔,你的外號現在還有人叫嗎?”夏花調皮地一笑,盡顯小女兒本色,她眨了眨眼睛,有意活躍氣氛。
在座之中,楊浩瀚年紀最大職務最高,除了夏花之外,施得和吳博棟都不會和楊浩瀚開玩笑,所以夏花一提外號的事情,沒人接話。
楊浩瀚哈哈一笑:“現在市委只有黃書記偶而叫我一句三戒大師。”
“三戒大師?是什麼意思?”見楊浩瀚對外號不以為意,還有自豪之色,施得見吳博棟有幾分放不開,他就接話了“戒菸戒酒戒金錢,人在官場,戒了以上三樣,才初步具備了一個好官的素質。”楊浩瀚一時微有感慨,又搖了搖頭,“慚愧呀,慚愧,我雖然自命為三戒大師,卻一樣也沒有戒掉,實在是有欺世盜名、故作清高之嫌,所以到了單城後,再也不敢叫了。”
隨後,楊浩瀚又坐了一會兒,說了一些閒話,聚會就散了。
送走了楊浩瀚和吳博棟,施得微有納悶,楊浩瀚應該是替黃子軒出面說話來了,卻沒有正面提及,而且在夏花說到她加盟濱盛之後,明顯楊浩瀚就有了結束談話之意,莫非是說,在擔任黃子軒秘書和與夏花一起進軍房地產之間,他明顯偏向夏花?
“你和楊浩瀚關係不錯?”回去的路上,施得問夏花。
“當然了,他和我爸是同學,以前,住在一個家屬院,怎麼了,他今天找你,怎麼沒說是什麼事兒?”夏花也看出了什麼,想了一想說道,“對,就在我說到我入股濱盛之後,他就不說正事了,是不是我礙了你的好事?”
施得沒說話,只是搖頭笑了笑,心裡卻想,他和黃子軒之間的緣份……應該就這麼結束了,估計也不會有下文了。
過了一會兒,夏花似乎是困了,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上了眼睛,施得就專心地開車,忽然夏花一下驚醒,睜大了眼睛問施得:“我差點忘了問你,你是不是會算命?”
“不會。”施得很乾脆地否認,“剛才是瞎說的,再說你不也說了,我說的一點兒也不對。”
“嗯,你說的當然不對,我就是隨便問問。”夏花扭過頭去,繼續假寐,只是不停轉動的眼球和微微顫堊抖的睫毛透露了她的心事跳躍不定,施得只顧專心致志地開車了,卻沒聽到夏花非常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瞎說的還說得這麼準,真是邪門了。”
送夏花到市電視臺的錄製中心,施得開車先回精誠玉器行,等他趕到的時候,蕭幕辰已經等候多時了。
精誠玉器行作為施得自己的產業,他決定交給蕭幕辰來管理。蕭幕辰比趙非凡穩重,辦事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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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第七十九章禍福相依(真心求月票!)
“得哥。”蕭幕辰正在指揮工人裝修,一見施得趕來,忙迎了過來,“差不多快齊活了,你來看看行不行,不行就重做。”
施得大概看了幾眼,他要的不是重新大規模重新裝修,而是更改佈局,櫃檯換方位,玉器重新擺,從風水學的角度考慮,木錦年的風水未必就是適合他的風水,他也很清楚接手之後如果不重新調整,會不可避免被木錦年的運勢影響到他的運勢。
當然,如果轉讓玉器行的背後是畢問天的主意,那麼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但目前為止,施得只想出了變換格局的化解之法,下一步怎麼做,要邊走邊看,或者等何爺回來後再說。
又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正常,施得才放了心,又交待蕭幕辰幾句:“人員先不用大幅調整,慢慢來,一個月調整一兩人就行,你也慢慢物色新的人選,爭取一年之內全部換血。”
蕭幕辰點頭稱是,施得正要離開,一眼又看到了擺在大堂正中的幾塊極品翡翠,色澤誘人,水頭極足,極致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