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陪三位美女一起吃飯的同時,又電話了黃梓衡、蕭幕辰和趙非凡三人,國慶節了,該放鬆一下了。和幾人約好下午一起去爬山,同時強調,可以帶上女朋友。
正當施得一行準備好好遊玩的時候,畢問天幾人也沒有閒著,正在緊鑼密鼓地佈局。
畢竟事關自身利益,畢問天雖然為人精明,但在聯合對付杜清泫的事情上,他還是暫時收起了私心,一心一意尋找突破口,力求不讓杜清泫佔堊據了上風。
相比杜清泫無比強大的實力和勢力,何子天就弱多了,先解決了杜清泫的麻煩之後,再和何子天繼續算賬不遲。
坐在樓外樓的院中,享受秋日的涼爽清風,沐浴在秋日並不炙熱的陽光之下,畢問天微微眯了眼睛,神遊物外,彷彿人在院中,神思已經逍遙於天地之間了。
和畢問天的悠閒自在不同的是,紀度和元元,此刻正在善良街的菜市場之上買菜。
從市委家屬院的後門出來,透過一個有門衛站崗的鐵門,向右一拐,就是善良街。善良街原本是一條普通的街道,自從市委家屬院落成之後,善良街先是禁止了機動車通行,後來又規劃成了菜市場,方便市委家屬院的市委領堊導、市委市政堊府大大小小頭頭的家屬們,買菜。
一般來說,到了副市級以上級別的領堊導,領堊導夫人就不會自己動手做飯了,但市長夫人劉欣是個例外。劉欣平常工作不忙,人又閒散,不愛操心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很少過問付銳的工作,她的主要精力就放在了做飯之上。
她不但親自下廚,還喜歡親自買菜。對她來說,每次買菜和菜農討價還價的經歷,也是生活的樂趣。
快到中午了,劉欣又下樓去買菜。她不喜歡一次買太多的菜,放在冰箱裡面不新鮮,不如一次少買點,現吃現買才最好。
隨便穿了一件外套,劉欣叫上保姆沈學良,二人一起安步當車,來到了善良街。保姆沈學良是老家的遠房親戚,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雖然名字很男性化,長得卻很溫順嫻靜,也很乖巧聽話,基本上劉欣對沈學良很滿意,除了對她長了一臉的青春痘不太喜歡之外。
不過青春痘也是對青春的致意,想起當年她臉上也有過幾個調皮討厭的青春痘的經歷,劉欣對沈學良的青春痘也就沒那麼厭煩了。
“阿姨,今天中午買些什麼菜?”到了菜市場,沈學良東瞧瞧西看看,十分熱切。
“秋天了,吃一些時令菜吧。”劉欣一邊挑選菜販的菜,一邊討價還價,和往常一樣,她沉浸在生活瑣碎而真實的氛圍之中,渾然沒有察覺在她身後的不遠處,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假裝買菜,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來到一個經常買菜的菜攤前,劉欣站住了,對攤主說道:“老沈,來一斤藕……”
攤主滿臉的皺紋一臉的滄桑,一看就是被生活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底層百姓,巧得是,他和保姆同名同姓,也叫沈學良。不過劉欣並不是因為他和保姆同名同姓才買他的菜,而是因為他的菜不但足秤,而且一向新鮮。
“好咧,馬上給您稱上。”沈學良討好地一笑,笑容綻開,滿布皺紋的老臉就如一朵生動的菊花,在陽光中閃爍生活艱辛的光澤,他麻利地稱好了藕,遞給了劉欣,“您拿好。”
劉欣接過藕,和顏悅色地笑道:“老沈呀,你年紀也不小了,總得想點別的什麼營生,不能賣一輩子菜吧?”
沈學良嘿嘿直笑,搓了搓手:“我沒什麼文化,又死腦筋,除了賣點苦力之外,還真不知道能幹些什麼?劉姐,謝謝您了,我也就是賣一輩子菜的命了。可不像您命好,是官太太。”
劉欣獲得了極大的心理滿足,擺手笑道:“什麼官太太,現在是新時代,不是舊社會,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勞動人民,都是為人民服務。”
“是,是,劉姐境界就是高。”沈學良附和著笑,心裡卻想,站著說話不腰疼,官太太就是官太太,還真能和俺們窮老百姓一樣?不過是在俺們面前說說好聽話唱唱高調罷了。唱就唱吧,只要你買俺的菜,俺就陪你唱。不買俺的菜,哪怕你是天大的官太太,俺也沒空答理你。
劉欣哪裡會知道在菜販子沈學良的心目中,她裝腔作勢擺擺樣子的姿態會被看穿,當然,非要實話實說的話,她確實也沒當自己和菜販子是一樣的勞動人民,開玩笑,能一樣嗎?她衣食無憂,高高在上,走在市委大院,有多少人笑臉相迎,就算她再平易近人,她也是單城的第二夫人。
而且說不定很快就是第一夫人了。
離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