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你這孩子!”喬雨芬都不知道該打她哪兒了,腦袋上受過傷,索性直接在屁股上給了她一下子。
溫遠捂住屁股,抽噎著瞄了瞄溫行之,發現他的唇邊好似勾起了一抹笑,似是無奈?
因為情緒不佳,溫遠晚上沒吃多少飯。飯後連水果都沒顧得上吃,直接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沒有開燈,但是被雪反射過的路燈光束悄悄地打了進來,在這片亮堂堂中,溫遠開啟了被她小心翼翼放進書包裡的錦盒。在夜光下看,這個玉兔更加漂亮了,她就著光舉高,竟在玉兔的背後發現了一行小字。
溫遠愣了一愣,按開了房間的燈,明亮的燈光一照,她看清了那行小字。其實也只有兩個字,用行書寫就,若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
溫遠看著這兩個字,默默地發著呆。這兩個字,是她的名字。很小,卻很清晰。看清這兩個的一刻溫遠發現自己心軟了。就這麼被哄了?溫遠扁扁嘴。
所以說,她也不能怪他把她當個孩子看不是?因為她本來就是。
19、
第二天一大早,溫遠就被成奶奶從被窩裡叫了起來去趕早市。成奶奶平時沒什麼愛好,除了養花弄草就是趕早市淘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溫遠閉著眼睛去眯著眼睛回,走到院子裡,一看見站在大廳門前臺階上的那個人,完全清醒了過來。
是溫行之,一身清閒的打扮,正彎腰看成奶奶養的花。見兩人走了進來,下意識地眯了眯眼。溫遠看著他,止不住地有些驚訝,她昨晚在床上趴著趴著就睡著了,一直沒有下樓,沒想到,溫行之昨晚竟然留宿在家裡。
成奶奶笑著與溫行之打過招呼就去廚房做早飯了,溫遠站在原地,有些躲閃地看著他的眼睛。那人的視線正從花上一開,掠過她腦袋時,眼眸中閃過一絲好笑。溫遠不自覺地就去扒拉頭頂那個帽子。是早上走得急隨手戴上的,還是前幾年成奶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