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喝過量了。
散了場,楊小建把汪有志送到家門口,就開車回去了。汪有志勉強開開院門,一步三晃地往房裡走。他家的院子很大,佔地三畝,除兒子的小院外,還有豬舍,他與棗針的院落是與豬舍連著的,進了院門,需經過豬舍才能到後廳,也就是他們的住處。當汪有志經過豬舍的時候,那頭大母豬“哼”了一聲,這就分散了汪有志的注意力,由於酒力不支的原因,他也沒聽清是人的聲音還是豬發出的聲音,誤以為是棗針在跟他打招呼,就順聲朝豬舍走去了。由於豬舍是現代化的,跟他家的房子差不多高,沖洗得乾乾淨淨,也就跟他家的房舍相差無幾,汪有志也就絲毫沒有發覺自己是在往豬舍裡走。
那頭母豬巳懷了崽,此時也已在做它的豬夢了。汪有志就往那母豬身邊一躺,習慣性地伸出手來往豬懷裡一糊擼(這是他在棗針身邊的習慣性動作),忽然覺得感覺與往常不一樣,就迷迷糊糊地說:“棗針呀,你還真不簡單哩,什麼時候把皮夾克都混到身上了?”
那頭母豬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睡它的覺。
汪有志醉意沉沉地閉著眼睛又在豬身上扶摸著,當他摸到那母豬的兩排**時,又驚訝地誇老婆:“棗針呀,你還真有眼光哩,這皮夾克還是雙排扣的呢!”
棗針也正在睡夢中,感覺著院門響,也就呈半醒的狀態,她知道是汪有志回來了,就十分睏倦地等著汪有志上床。可等了一會兒,卻沒有了動靜,又感覺豬舍裡有動靜,就覺得有點不對頭,起來尋找汪有志。來到豬舍,一看他正與豬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