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澤榆的抽泣聲,安陵信突然大笑起來,“安親王方才不是還很勇敢嗎?”他調戲般地摸了摸澤榆的臉,手上沾滿一片淚水,“你求我,求我的話興許我就會放過你。”
澤榆側過臉,竟是笑了一笑,眼中有淚光閃爍,附和著那一抹堅定的笑顯得分外怪異,“安陵尚書想要怎麼折磨我都沒有關係,我只求你放過小染。”這是第一次的懇求,求的不是自己,卻是他人,是離慕染,那個他曾揚言要保護的人。
安陵信一怒,三兩下將澤榆的衣衫撕得粉碎,徒留一具赤 裸的身體瑟瑟發抖,滾燙的慾望在一瞬間迎往乾澀的小 穴,省去了前戲,粗糙的摩擦帶來加倍的疼痛,視線恍然離散,澤榆一抬頭,雙手狠狠扣住桌角,卻仍舊忍不住口中溢位的那一陣陣呻吟,帶著媚意輕慢地揚起,連他自己聽了都覺得厭惡。
伴著胸膛的起伏,身後的抽 插越發猛烈,似是要將他撕裂了一般,每一次的頂入都比前一次更為深入,在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中,存在的只有痛苦,沒有快感。
周遭的水分一點點地被蒸發,意識漸漸模糊,恍惚中,曾經痛苦的畫面再度浮現,那個他費盡心思想要忘記的過去,卻終究還是忘記不了,本以為只要不去想,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