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回答他們的是官兵的冷刀,冷眼,冷冰冰的語氣,一旁瞧熱鬧的人群感嘆,既是羨慕又是同情,“難怪不到一個月就能建起來這麼大一鋪子,原來請了這麼多人幹活,可惜啊……。” 負責香藥房建立的是趙擴,出來對官兵道,“方才之事是意外,出了什麼事我們會負責,這些小廝還要忙著建鋪子,你們只能帶走不小心砸了磚頭的那個。” 趙擴長的清秀,即便面無表情也沒什麼太大的殺傷力,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被錦雲挑中來處理鋪子的事,像趙章等,不說話,不苟言笑的時候,簡直可以用生人勿近四個字來形容,做生意的人這樣可不行,尤其現在鋪子還沒上正軌,要多與人接觸。官兵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哼笑道,“忙著建鋪子?等著關門吧,你們砸的可是趙侍郎的侄兒,我看你有幾個腦袋也付不起這責任,叫你們東家出來說話! 撐腰(二更) 醉香樓的掌櫃的走過去,那官兵還朝他點頭行禮,“李大掌櫃的可認得這鋪子的主人?” 李掌櫃的搖頭,“這店鋪就建在醉香樓對面,也算是鄰里街坊,我讓小二天天守著,我們大老爺也想見他一面呢,賣我個面子,別為難那些小廝可行?” 錦雲聽著掌櫃的說這話,嘴角忍不住弧起一抹冷意來,若不是方才聽到小二稟告砸了人事,他臉上幸災樂禍的笑,還真當他是好心,遂寧公府大老爺要見她?這鋪子還沒開張,才建了個三層樓,就惹來了這麼個大人物了,往後只怕事更多了。 那官兵聽了李大掌櫃的求情,還說大老爺要見這鋪子的東家,心裡明白了,他雖然官小,可京都哪間鋪子背後有哪些人撐腰,不是他們可以撒潑的心裡一清二楚著呢,這店鋪建的這麼大,又在醉香樓對面,光是在氣勢上就壓過了醉香樓,若是也做酒樓聲音,那就是競爭對手了,像那些有錢的公子哥,最好的就是面子,有個這麼氣勢的酒樓,誰還去醉香樓? 李大掌櫃的肯定是急了,他的這麼說,表示遂寧公府極有可能成為鋪子的靠山,若是同醉香樓一樣成了為遂寧公府掙銀子的,他可不敢為難他們,官兵笑道,“李大掌櫃的替他們說好話,我豈能不給您個面子,我儘量不為難他們,可你也知道,有時候我們也心有餘力不足,方才侍郎大人得知此事。已經大發雷霆了。” 李大掌櫃的笑說公事公辦,一碼歸一碼,只有壓的喘不過氣了,他才好趁虛而入不是?那邊官兵領了封條來。趙擴冷眼望著他們,要出手阻攔,瞥眼瞧見錦雲和葉連暮,微微一怔,錦雲推攘了葉連暮一下,嘟著嘴問道,“現在怎麼辦?真讓他們查封嗎?” 一旦查封,還不知道要耽擱多少天呢,她拼命的忙活,沒想到遇上了意外。怎麼就那麼不小心砸了人呢。錦雲心裡悶氣。切切的看著葉連暮,葉連暮點點頭,趙擴就收了手轉了身。扭頭走了,那官兵和李大掌櫃的兩個傻眼了,尤其是李大掌櫃的,心裡忍不住直犯嘀咕,他都幫著求情了,怎麼也說句好話吧,若是有老爺幫著,事情未必沒有轉機,他這麼目中無人,是背後撐腰的人太大了?可是他查過了。並沒有什麼大勢力啊! 錦雲眼睜睜的看著店鋪被打上封條,嘴巴越鼓越高,葉容頃瞅著錦雲那樣子,小眉頭也皺了起來,看著手裡的泥人兒,眉頭一扭一鬆,乾脆直接走了過去,官兵瞧見他,都冷著臉,“官府辦案,去一邊玩去。” 葉容頃站在他們跟前,皇家氣勢十足,“讓開,我要進去瞧瞧裡面是什麼樣子!” 葉連暮原是想喊住葉容頃的,可是被錦雲拉住了,人家怎麼也是王爺,這些人哪個敢將他怎麼樣,與其他們出去,還不如葉容頃站出去,一會兒鬧大了他們再出去,總歸鋪子不能關,那邊官兵已經拔刀嚇唬葉容頃了,葉容頃才不怕他們呢,脖子一昂,叉腰瞪著他們,“我看你們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拿刀砍本王爺!讓開!” 那些官兵還真膽怯了,拿刀的手有些打顫,大氣不敢出一聲,眸底疑惑的看著葉容頃,雖然他穿的不甚華貴,可大庭廣眾之下,借他個熊膽也不敢冒充王爺啊,葉容頃手一推,就走到大門處,嘩啦一撕就把封條給撕了個粉碎,那些官兵不敢說什麼,只盯著為首的那個,為首的男子皺眉,上前道,“王爺,小的們也是聽吩咐辦事,您就別為難我的?” 葉容頃挺直了腰板,“京都大小鋪子,本王爺都逛過了,獨獨這一間,本王爺都等了半個多月了,你們這一查封,本王爺何年馬月才能見到他開張?!” 葉容軒站在一旁聽得直吐血,還以為他要路見不平呢,忙過來拉葉容頃了,“你別杵這兒妨礙公務,我帶你玩別的去。” 葉容頃白了葉容軒一眼,就知道玩兒,然後拽了下葉容軒的袖子把他拉到一邊,兩個腦袋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