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跟你說哦,前些時候我偷溜進御書房想偷皇兄的令牌出宮,不小心聽常安抱怨窮,皇兄不該開鋪子,你說這麼有氣勢的鋪子不是皇兄的會是誰的,我還瞧見連暮表哥都著急了呢。” 葉容軒扯了下嘴角,也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聽錯了,皇兄早已經不是皇子了,還用得著開鋪子嗎?” 葉容頃也疑惑,“可我是聽常安說的啊,再說了,不是皇兄的鋪子,連暮表哥吃飽了撐的跑來看熱鬧?” 說的也是,連暮表哥和皇兄是一夥的,葉容軒站直身上,吩咐那官兵道,“趕緊把無辜的人放了,讓他們該幹嘛幹嘛,讓瞧熱鬧的人都散了,別堵在這裡了,至於砸人的事……我十王弟吃飽了撐得慌,他會處理的。” 葉容頃瞪圓了眼睛,“我還沒吃飯呢!為什麼是我處理?” 葉容軒指著地上的封條,“那可是你撕的。” 葉容頃白了葉容軒一眼,玩著手上的泥人,“我處理就我處理,回頭皇兄一高興,沒準兒就把鋪子賞賜給我了呢,這麼大一鋪子,若是生意比醉香樓好,哪怕只給我一點兒,等我長大了,肯定是最有錢的王爺了,你可別找我借錢啊,若是我沒處理好,皇兄又知道你袖手旁觀,一生氣沒準兒就讓你去守皇陵,也有可能把你貶斥的遠遠的,還有可能給你娶個又醜脾氣比她還壞的女人做王妃,讓你生不如死,哦,還有可能送你去和親……。” 那個她,葉容頃說的時候,眼睛瞥的是錦雲,葉容軒滿臉黑線抽著嘴角,送去和親的都是公主好不好,他一個王爺送去和親,葉容軒趕緊捂住葉容頃的嘴,指不定還能聽到什麼亂七八糟的話,趕緊朝那官兵補充了一句,“侍郎府上的事,我跟十王弟會處理的。” 兩位王爺趕上門來給鋪子撐腰,那幾位官兵哪個敢說不行,侍郎官再大,能大的過王爺嗎?忙吩咐把人放了,只抓了那個砸人的小廝,然後恭謹的給葉容軒和葉容頃行禮,說了些不得已才多有冒犯的話,就帶著一群人撤了。 錦雲和葉連暮兩個面面相覷,沒想到葉容頃不但自己撕了封條,還把葉容軒給拉了進來,仗著王爺的身份強要官兵放人,錦雲詫異的看著他們兩個,有些懷疑是不是知道鋪子是他們開的了,就聽葉容頃挺胸闊步的走過來,“這回不回宮,皇兄肯定不會訓斥我了。” 錦雲撫額的看著葉容頃,“你為何要撕封條?” 葉容頃把手一疊,像算命的一般掐起來,一本正經的道,“我方才定睛一看,發現這鋪子佈滿龍氣,跟皇兄有關係,皇兄身處皇宮,諸多不便,我這個做皇弟的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他了……。” 葉容軒一把拍掉他的手,“萬一你猜錯了,這鋪子壓根與皇兄半點關係也沒有怎麼辦?” 葉容頃眨巴眼睛,“應該沒有萬一吧?” 葉容軒瞪了葉容頃,撫額望天,“皇兄身為一國之君,會偷偷開鋪子?要是讓文武百官知道了,甚至北烈那群人知道了,我大朔朝的臉面就丟盡了,我竟然還跟你胡鬧?” 葉容頃鼓著腮幫子望著錦雲,然後望著葉連暮,“沒關係嗎?” 錦雲大汗,這小屁孩還真有點本事,不管是蒙的還是猜的,竟然都對了,錦雲含糊笑道,“怎麼沒關係,你們兩個可是這鋪子的靠山,皇上是你們的靠山,也就是鋪子靠山的靠山。” 葉容頃連連點頭,呲了葉容軒道,“我就說有關係吧!” 葉容軒滿臉黑線,他怎麼會有這麼笨的王弟,在方才之前,他們與鋪子有關係嗎?趕著去做靠山的,整個京都估計也就他們兩個了,葉容軒都不忍心打擊他,“靠山,現在怎麼辦?” 葉容頃聳了下小肩膀,“也不知道那被砸的人死了沒有,沒死就沒什麼事,死了,他可真倒黴,我們趕緊走吧,萬一又掉下來砸到我們就慘了。” 錦雲哭笑不得的看著葉連暮,葉連暮瞥眼鋪子,知道此事會很棘手,即便有葉容頃和葉容軒,也只能保證鋪子能繼續建造下去,將人打死打傷了,總要有個說法,“趙擴已經去侍郎府了,情形如何,要不了一會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