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有意的!”
沈穆清想到端莊自矜的時靜姝露出勃然大怒的神色就不由大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蕭颯從外面走了進來。
院子裡的人都屈膝給他行禮。
沈穆清就看見了跟在蕭颯身後的任翔,想到剛才珠璣的話,笑容止也止不住地流露出來。
那邊明霞見有外人在,忙上前將沈穆清扶了起來,沈穆清笑著和任翔打了一個招呼:“任公子!”
任翔忙作揖還禮。
卻覺得這眼前的沈穆清和他記憶中的好像很不一樣。
他不由抬頭打量了一眼。
還是那秀美的臉龐,還是那吹彈欲破的紅潤肌膚,還是那淡定自若的態度……為什麼自己感到她和以前不一樣了。
任翔納悶著,更覺得眼前的人與自己記憶中的形象有些不同。
“看樣子,珠璣來了,你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蕭颯走到沈穆清面前停了下來,笑望著她,“珠璣和你說起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
沈穆清聽著心中一動,笑著點頭:“說起西府海棠來。”
她看見任翔微微有些不自在。
“所有的海棠花裡面,只有西府海棠既香且豔,其他的海棠花,都是沒有香味的。”沈穆清笑道,“沒想到時姐姐和我一樣,都是喜歡西府海棠。以前我們還商量著要在臺階前種一株,我來了滬定,也不知道她種了沒有。”
“種了你也看不見。”蕭颯笑道“怎麼不早說。早說,我們也在臺階前種上一株,這個時候只怕已經開花了。”
任翔臉上就有了尷尬之色。
沈穆清看著不動聲色,對蕭颯笑道:“我可不比時姐姐我是看著事事計較,實際上是個不計較的人。時姐姐卻是看上去萬事不計較,實際上卻是事事計較的人。”說著,嘆了一口氣,“這也是環境造就人啊!”
蕭颯摟了她的肩:“不愉快的事就不想了……進屋去坐坐,太陽昇起來了——屋裡涼快些。”
“嗯!”沈穆清隨著蕭颯往屋裡走,卻飛快地曖了身後的任翔一眼。
任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樣子有點戲!
沈穆清微微一笑,和蕭颯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