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因此也不覺點了點頭。
但淳于鍾秀立刻看見了高原的動作,因此又轉向高原,笑道:“高大夫方才點頭,不知是什麼意思。是同意鍾秀之見,還是同意翟先生之論呢?”
高原怔了一怔,道:“當然是同意小姐之論。”
淳于鍾秀嫣然一笑,道:“那麼大夫以為,儒法之論,那一家是正道呢?”
高原苦笑了一聲,這丫頭不是把自己推到火上烤嗎?現在讓自巳來說那一家是正道,但必然就會得罪另一家,高原又不是作學術的,和儒法兩家都沒有仇,幹嘛要得罪人呢?但現在被淳于鍾秀問到這裡了,不說話也不行了。
因此想了一想,忽然道:“申先生、公孫先生,我想請教兩位,法家儒家勢如水火,但兩家的學說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這一句話一說,全場在座的人都怔了一怔,淳于鍾秀的一雙勾魂攝魄的秋水雙眸牢牢的盯著高原,而一直沒有出言的淳于博的眼裡也閃出了一道精光,申慎和公孫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