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做為附陰“載體”,但每次這樣招陰過後,做為載體的小孩都會暈倒,然後大病一場,一般都要三到六個月才能復元。而象邵易宇這樣能人鬼共體而相輔相成,陰陽相濟的是少之又少。
所以向媽媽被女鬼附體之後,嚮明急著驅鬼,邵易宇立刻阻攔,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女鬼從向媽媽身體撤出之後,向媽媽很“常規”地發生了暈倒,從樹上掉了下來,但現在整體輝光一點沒降,一點“痕跡”沒有———這就不“常規”了。
邵易宇一直在找到底那一處輝光有所下降,可總是找不出來。相反,向媽媽丹田之處的輝光還勃勃潮湧,大大地亮於常人。
邵易宇腦中閃過一道亮光,可亮光過後又是一遍漆黑。正在苦苦思索間,向媽媽的病情突然發生了變化:全身痙攣僵直,角弓反張,牙關緊咬,如同羊癲瘋發作一般。
邵易宇眼明手快,一把扳開她的下巴,急道:“醫生呢?快來人啊。病人病情有變化,快拿開口器來,不然她會把自己舌頭咬斷的。”
外面所有的醫生護士全跑了進來,手忙腳亂地去找開口器,這時卻有一根白嫩的手指伸入了向媽媽口中讓她咬著。
邵易宇一看,竟然是莫小雪。
一個人粗暴地將她推開,一把將開口器納入向媽媽口中,怒斥道:“胡鬧。她沒有意識難道你也沒有嗎?。你這樣非但幫不了她,她還會把你的手指咬斷的。”
大聲說話的人竟是平時溫儒爾雅的嚮明,而且對莫小雪舍已救人的義舉竟毫不領情。
小雪眼睛一紅,乖順地低下頭來,返身回到自己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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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向媽媽生命體徵還算平穩,經全科討論後,給她用上了強力鎮靜劑,終於讓她安靜睡著。
邵易宇將嚮明拉到辦公室,雙手叉在胸前,大咧咧地坐在嚮明這個“大悶貨”的對面:“到底怎麼回事,你有多少事瞞著我沒說?這個莫小雪是誰?跟你什麼關係?還有那個姓唐的是誰?為什麼你一見到他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帳沒算?”
嚮明還是不啃聲,邵易宇終生追求靈異事業,一半是因為黎美兒,一半也是因為他自己對未知領域的好奇心———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好奇心跟女生的“超級三八精神”也有些吻合之處,當下連出“重拳”:“你要麼就是欠他幾百萬,要不就是有殺父奪妻之仇,否則———”
嚮明終於抬起頭打斷邵易宇:“全對。———…我欠他錢,更是有殺父奪妻之仇。”
邵易宇愣住:剛才自己是用激將法,隨便瞎扯來著,誰知道全中———可真夠靈異的。
“他女朋友是我病人———”
“莫小雪?”
第二十八章 過往情事
第二十八章過往情事
輪到嚮明錯愕:“你知道?”
邵易宇搖搖頭:“我猜的。”———唐化為莫大駒在外面四處奔走“聲討”,搞半天是為“未來老丈人”出頭,難怪如此賣力。這點雅姬可沒打聽出來。
但他忙半天,女朋友卻投入了“敵人”的懷抱,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所以嚮明心中的愧疚也就好理解了。
邵易宇抓抓頭,又搖搖頭:“這感情的事是很難說的,一見鍾情的事———”
見邵易宇又在發揮想象力、創造力在進行“邵易宇猜想”,嚮明打斷他:“我跟小雪早就認識了———我們不是一見鍾情,而是我———一廂情願,自做多情。”
邵易宇急了:“拜託,你能不能別這麼吞吞吐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嚮明被這個“超級八婆”型男人逼得無奈:“那得從我們初中說起———”邵易宇見他終於開啟了話匣,點頭道:“從你們上幼兒園穿開襠褲說起都行。”
嚮明被邵易宇的一番打渾插科弄得哭笑不得:“我初中跟她在同一個班,我是班長,她是學習委員。在班上我們倆的成績不是她第一就是我第一,所以被人閒話挺別多,為了———你也知道———…我們之間很少講話。”
邵易宇點頭:“我知道。”其實邵易宇何止是知道,他是太知道了。
“有一次放學前突然下大雨,其它人都被家長送傘來接走了。我因為母親身體不好,所以總是備了一件雨衣在書包裡;而她母親去世得早,父親常年開車跑省城做生意,家裡也沒有人來接她。
我就把雨衣讓給她,她死活不要,倆個人就這樣僵在學校裡。最後我提出讓她坐在我的腳踏車後座上,鑽到我的雨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