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說:“我家先生每天在寅、午、戌三個時辰都要練功,所以一進午時就不再算命,再多錢也不行。”

邵易宇不置可否:往往算命的人定這些規矩、搞這些噱頭就是方便多詐錢。這個齊半仙更是明顯,還特地找了一個小孩當“經理人”來“廣而告之”:什麼頭一個時辰十倍收費,什麼過了午時就不算,“再多錢”也不算之類———純粹是為了扮“清高”。

見小男孩挺機靈,陪他東扯西拉了兩句。正在這時女子算完出來了,邵站了起來正要進去,小男孩拉住了他,指了指牆上的鐘:“到了午時,你進去了也沒用。”邵易宇笑了笑,還要往裡闖,齊半仙卻出來了:“什麼事?”

邵易宇打量了他一下:齊半仙50來歲,頭髮全禿,腦袋光光,看似和尚卻是一身道士打扮,雖不是道骨仙風,也算一副奇相。

邵易宇點了點頭:“我是來找先生推命的。”

齊半仙看了看少年:“你沒告訴他嗎?”少年委屈道:“說了。可他——…”

邵易宇笑了笑:“我久聞先生大名,所以特地開車從城裡趕來。但因路途遙遠搞晚了,還請先生髮發慈悲,我會10倍付命金。”齊半仙稽道道:“萬事講究緣法,並非因為錢的多少。我推演八字乃是洩露天機,教人解災更是逆天而為,會遭天遣。所以必須在寅、午、戌三個時辰練功化解,我既然給先生算命就要對先生負責,現在正是功力低弱之時,不是算命最佳時機。先生若是有心,還請在此休息一晚,明天請早吧。”

一再抱歉後,齊半仙仍不肯答應給邵易宇算,徑直向陽臺走去,到了陽臺剛開啟門又回頭對少年道:“帶先生去休息吧。”

少年應了一聲,帶邵易宇出去了。

第八章 惡兆

第八章惡兆

雖然齊半仙沒有給邵易宇算,但邵易宇心中卻對齊半仙暗暗敬佩:第一,他每天練功三個時辰,也就是6個小時。在當今社會,肯每天花1/4的時間來練功的修道者實屬少見;第二,他堅持原則,狀態不好堅決不給別人算,絲毫不會金錢所動,這也是一個修道者難得的品質;第三,如果他所說的練功只是為化解天遣,那自然是因為他在替人擋災,而為10塊錢肯如此犧牲肯定是發過大宏願修“金身羅漢”之人;第四,對不能及時算上命的人,他竟安排好休息之處,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

少年帶邵易宇到了一棟小樓:“到了。”

小樓上大書特書:“齊家旅館”。邵易宇愣道:“這是你家先生開的?”少年點了點頭:“這是齊半仙專門為你們這些心誠之士所設的住所。”

邵易宇問道:“收費標準是多少?”少年道:“標準間一間200,豪華間一間400。”邵易宇啞然失笑,肚子裡嘀咕:“就這麼個破房子還分標準間、豪華間?而且收費標準比星級賓館也差不了多少。”

少年看出邵易宇的神色古怪,使出了殺手鐧:“您安心住下吧。先生還有一個規矩:在這住宿的有緣之士,明天可以憑門牌先算,先生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邵易宇對齊半仙的“崇拜”之心銳減,但“佩服”之心卻倍增:“他這麼會做生意,我是不是該請他回我公司,然後找個部門經理位置給他乾乾?”

所謂的豪華間不過是房間裡面多了個廁所,竟多要了200塊,還一股子尿騷味。邵易宇再有錢也覺得自己成了冤大頭。可人家左一句“有緣之士才會細算”的話哄著,右一句“要心誠”嚇著,邵易宇不得不在這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檯燈的“豪華間”住下。

城市裡大家白天忙於工作,到了晚上才是休閒夜生活的開始,到處燈紅酒綠。可這鄉下一到天黑就四處無人,樓下有間小店都成了這個地方的鬧市中心。

站在樓上放眼望去:外面除了一片漆黑外還是一片漆黑。

邵易宇下午找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個個都跟托兒似的一個勁說齊半仙如何、如何準,如何、如何靈。也算打發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一個人呆在這“豪華間”裡說不出的氣悶,站起來推開窗子想看看風景:外面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除了蟲吟就是一股股陰冷的山風,不時還有幾隻飛蟲衝著“豪華間”裡最能體現“現代”氣息的———白熾燈撲了過來。

邵易宇只好關上窗子和電燈,回到桌邊坐下,拿出一張紙陷入了沉思:

法警官為什麼要來找齊半仙?

邵易宇在紙上寫下法警官,在後面加了一道橫槓,寫上齊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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