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半仙名字後面又加上三道橫槓:
第一:被綁架的小孩個個都是童子命,這決非偶然。綁架者肯定知道這一點才會有預謀地下手,這就是說綁架者一定是易學行家,而齊半仙就是這附近有名的易學行家之一,所以他有可能就是這個綁匪;
第二:法警官甚至可能掌握了一些齊半仙就是綁匪的其它證據才會將這兒當做第一站,齊半仙就是這個綁匪;
第三:法警官掌握了綁匪是易學行家這條線索,來這找齊半仙這位“業內人士”不過是一種試探性行為,就如同自己現在一樣;
邵易宇本來還寫了第四點可能:法警官毫無線索,來這兒是找齊半仙“算”線索的。剛寫上邵易宇就將它劃掉了———法警官自己也是這方面行家,要算他也會自己算。
邵易宇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今天從門縫裡看到齊半仙家那個祭壇好眼熟,自己好像在什麼書上看到過相關介紹,好像是一種請鬼祭壇。
正想到這,背後一股陰風吹來,拂在耳邊,彷彿有個虛無的“人”正趴在自己背上偷看自己在紙上寫的東西,然後一不小心吹了一口氣在自己敏感的耳廓。雖然感覺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遠得如同是世界另一端的人——也是就“幽冥之界”。
邵易宇全身僵直,眼睛直勾勾看著前方的檯燈———檯燈雖然燈光明亮,但自己漆黑的背後呢?。
自己是沒有“前後眼”,但背上每一個毛孔彷彿都能感受到躲在陰影后面的那個“人”正在陰森森地看著自己,讓自己不寒而慄。
邵易宇猛地回頭,檯燈的光亮讓自己不能一下子“暗適應”過來:背後仍然是一片漆黑,彷彿——僅僅是彷彿,什麼都沒有。
但邵易宇卻能強烈感受到那個“人”正在這片陰影中開始嘲笑著自己。
邵易宇猛地起身,衝到床邊將房間大燈開關開啟:25瓦的白熾燈雖然燈光昏暗,但也算照亮了整個房間:除了自己,這兒空無一人。
只是窗子卻不知何時自己開了。
邵易宇將窗子關好,插上插銷,自我催眠道:“剛才不過是窗子沒有關好,風將窗子吹開時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