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中,用力地將我抱了一下,擦掉我臉上的淚,便大步轉身離開。只留我呆呆地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不是沒想過如果連宋知道了怎麼辦,可是真的事到臨頭,所有想說的話,想做的事都不受控地失去了力量。
三天時間沒有見連宋,我把自己關在家裡,倒是默言常常會接河曦出去玩,我自然知道是誰來帶他。我不知道怎麼面對爸爸,我該怎麼告訴他這個孩子是連宋的兒子,連年的孫子?還沒等我開口,連宋的父母竟然出現在我們家的客廳裡,語盡客氣、委婉。爸爸被這對久未登門的老朋友的出現表示了驚訝,但當談起連宋、河曦時,他的臉色才開始漸漸轉變。他失望地看著我,頭頂地白熾燈只是一團虛妄地白影,我忐忑不安地講述事情地原委,話都沒有說完,爸爸就掉了手中的杯子,接著趕連宋父母離開。
和南賽的婚禮取消,我請調回總部,帶著河曦離開江城。在西涼我已是一個笑話,而江城,我則是一個不孝、不守婦德的女子,我總得尋找一個容得下我的地方去生活。
安頓下來,把河曦送到託兒所,一切都平靜得像潭死水一般。連宋摔到了腿,暫時在家裡休息,他以為我現在仍在江城,估計今天接不到河曦就會爆跳出雷了吧。
下班接河曦回單位宿舍,果然,連宋坐在輪椅上等在宿舍樓下。
沒理他,直接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