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囁囁地道:“主子別生氣。奴才以後再也不敢逞能了。”
我又白了他一眼,將“碧蘿”塞到他手中,氣道:“你師傅只罰你拿大頂真是太輕了。若是我,就給你上老虎凳、辣椒水。”
來喜嘻皮笑臉地道:“那主子又該心疼了。”
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隨即一想,也是那麼回事,又失笑出聲,來喜見我臉色好了些,趁機問道:“主子,奴才最近在慈寧宮經常見到容嬪對著宮人頤氣指使的,又不見太后出面制止,主子可知道是怎麼回 事?”
容嬪?我搖了搖頭,有關她的事情我也問過順治,順治只說是什麼權宜之策,具體的事情也不肯多說,我那時又心情欠佳,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也就沒有深問,現在想想,或許是有什麼事情朝庭需要倚仗娜拉的孃家吧,但是也說不通,娜拉也是科爾沁人,她地孃家能比太后跟科爾沁地關係更緊密?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四五六,我搖頭嘆道:“管她呢,只要她不來惹我就好。”
襲人笑道:“現時宮中還有誰敢惹主子?皇上第一個饒不了她!”
我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順治這一個多月來對我的的寵愛,誰都看得出來,可偏偏越是這樣,我心中越是不安,越是疲憊,或許從沒得到會更好一些,得到了,就更怕失去。
順治在宮門落鎖前匆匆趕至,他看起來十分疲倦,眼下甚至看得出兩個淡淡地黑眼圈,這該不會是……昨夜“操勞”的結果吧?
簡單的梳洗過後,順治由常喜伺候著褪去外衣,連靴子都沒脫就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我摒退了常喜等人,坐到床邊,輕輕的替他脫去靴子,他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我扯過錦被為他蓋上,自己也換了睡 衣,拉下幔帳,鑽進被窩裡,室內雖有暖爐火盆,但被窩裡仍是冰冰 的,我打了個寒戰,一雙結實的臂膀伸過來,將我拉進一個溫暖的懷 抱。
“沒睡?”窩在他懷中我輕聲問。
“呵呵,”他的笑聲中有著濃濃的倦意,“佳人在側,讓我如何入睡?”
“都倦成這樣了還貧嘴,”我將他墊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出來, “該麻了,快睡吧。”
他搖
重新抱住我:“不要,我冷。”
“那叫常喜再拿個暖爐進來。”
我剛要招呼常喜,順治的手順著我的睡衣伸了進來,摸著我光滑的脊背,呢喃地道:“你就是最好的暖爐。”
我瞪了他一眼:“你的手這麼暖,還說冷!分明就是……”
“就是什麼?”他不懷好意地笑著。
我將他的雙手抽出,沒好氣地道:“做什麼都不知節制,身子這麼倦,還不安份。”
順治低笑道:“若不是你,我哪能這麼倦?”
我漲紅著臉道:“昨晚人家一直說不要了,你還……還……”我的聲音越來越小,“你怪得誰去!”說著我微嗔地轉過身,不再理他。
“我是真的冷。不信你摸。”他拉過我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果然,他肚子涼涼地,順治委曲地道:“我怕自個手涼激著你,特地在肚子上捂熱了,誰曾想平白地捱了頓埋怨。”
“我……”我又重新投進他懷中,沒底氣地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擔心你的身子。”
“那你要補償我。”他笑得像個賊,“據說肌膚相接是最好的取暖方法。”說著話,他己麻利的將我睡衣拉開,又解開自己的。這個“據說”果然是正確的,不一會。我的身子便暖了許多。
“惠兒。”他輕聲喚我。
“嗯?”
“I )U。”他的聲音微啞,幾近呢喃。
我受用至極,低聲笑道:“ME
他也悶悶的笑出聲來:“再多教我兩句。”
“想學什麼?”
“我想要你,怎麼說?”他的聲音飽含著無邊地曖昧。
我紅著臉垂下眼簾,羞臊地輕聲說:“I 0
他俯到我耳邊:“I )U,I 0
我察覺到他的變化。連忙推住他:“不行,NO!”我瞪著他:“從今日起。禁慾十天。”
“為什麼?”他不滿地大叫。
“你說呢?”我眯起雙眼,小聲嘀咕道:“小身板子。”
順治“怒視”了我一下,翻過身背衝著我,嘿嘿,還跟我來勁了!誰理你。我也轉過身。
“一天!”身後傳來他悶悶的聲音。
“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