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半!”
我哭笑不得地轉過頭:“哪有算半天的?”
“怎麼沒有?”他理直氣壯地道:“早上就算半天。咱們又不是沒試過在早上唔……”
我捂住他的嘴巴,惡狠狠地道:“不準狡辯!”
他抓下我的手,用被子重新將我裹好。“兩天!”
“十一天。”我悠閒地說。
“不帶多地。”他有點急。
我眨著眼道:“你再講啊,再講我還多。”
順治瞪了我半天,挫敗地嘆道:“我身子好得緊,就是今天再來也沒問題。”
我又紅了臉,啐道:“還想?找別人去,多的是人排隊等著你呢,何必在我這受氣。”
順治臉色一沉:“我不喜歡……聽你說這種話。” 一邊,不再說話。
我碰了碰他,不理我?平時風流快活地時候怎麼不見你這種態度?我氣得踹了他一腳,還是不理我?難道……真的生氣了?
我探過頭去看了看他的臉色,嗯……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陰沉沉的,我伸手撓了撓他的腋下,沒反應?怎麼可能有人不怕癢?我不放棄地加大了動作,結果……
“哼!”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一點都不疼我!”指責完畢,我翻身鑽回被窩再不理他。
人真是種奇怪地動物。你搭理他,他拿腔作調,你不理他,他反而上杆子巴結你。
“我什麼時候不疼你了?”他的聲音中充滿疑惑。
我“怒視”著他:“人家說,越怕癢的男人越疼娘子,你都不怕 癢!”
順治地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這是誰說的?”他又摸了摸剛剛我撓他的地方:“何況我不是不怕癢,我只是能忍住笑而已。”
“哼!”
“那我以後……更疼你一點,好不好?”他像在哄小孩子。
“真的?”我斜睨著他,“那剛剛我說的事……”
他扁了扁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