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確定它的確是只禽獸的話,則必定會以為這是個五行缺揍的惡劣男。
我蹲了身子,左手食指勾它的下巴,“你這是歡迎我,還是準備惹我生氣然後好一刀宰了你?”
它把兩條腿放直,翻起眼皮狠瞪我,然後撲騰著翅膀往花園裡跑去。
跑了幾步它又站住,然後勾著腦袋回頭,在遞給我幾個在它看來十分惡毒且狠厲的目光之後,爪子示威似地在地上劃拉了幾下,最後徹底走了。
我看著它表演完畢,才慢悠悠踱到它站過的地方,低頭一看,卻是兩行寫得十分娟秀的繁筆隸書。
“我跟你勢不兩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回頭求我的!”語氣裡充滿了十分的不甘心與十分的忍辱負重,活似我害得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而我真沒想到它居然真的會寫字,並且寫得還很流利很順手。我抬頭望向老天,心想它真的很厚待我,這樣詭異的事情也讓我遇見。
我望向廊下,他在那邊望我,臉上還有餘怒。
我嘆了口氣,衝他勾了勾手指頭。它先是緊繃著身子不肯動,慢慢地眼珠子轉了兩下,最後還是遲遲疑疑地跳下石階。我走過去,攤了攤手掌彎腰,等它放鬆警惕時一把將它扣在手掌底下,然後一手扣住它身子一手捏住它頸上兩片毛。“你今天要是不把在堂邑侯寫的字重複出來,我就把你的毛全部拔掉,然後拿根繩子把光著身子的你拴在宮裡路人最多的地方,再餵給你十粒春藥,讓你在天下人面前精盡而亡。”
它不可置信地望著我,而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