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專一的。
“你!!”瞪著眼前有些不可理喻的女人,檜佐木修兵在淺草瞳訝異地注視下有些窘迫,“胡說什麼……我和淺草七席只是朋友。”
“既然只是誤會,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聽到修兵的話後淺草瞳心情稍緩,勾起一抹笑意。難得有個出氣筒送上門,她要是不用,就實在太對不起遇到這種小說裡惡俗情節的自己了。
“小瞳你……”想勸淺草瞳身體剛好不適合武鬥,卻被她眼底那抹若有若無的殺意鎮住。
“你想怎樣?”旁人說得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小小七席,死神每一席位實力差別很大,有時甚至以數倍論,所以伊藤清玲從一開始便不把淺草瞳放在眼裡,認為她最強席官的稱號,也是靠巴結討好上司得來罷了。
“要不要對練一下?如果你輸了,以後便不要再出現在我和修兵面前,你贏的話亦然,如何?”懶洋洋地拿身邊的人當誘餌,淺草瞳說得沒有罪惡感。
“你……”被說中心事的伊藤清玲在眾人注視下漲紅了臉,憤恨出聲,“好,我接受!你最好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但我們雙方都不可以用鬼道,否則就算輸。”有些得意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果以為她沒有了解對手實力便貿然出手,那她淺草瞳就錯了。
“好啊,那我們就對練斬擊吧。”笑得純真無邪的淺草瞳指了指席官室內一干群眾,“他們是見證人,今天我和伊藤三席只是切磋武技,點到即止。”
點到即止……席官室的十三番席官們集體嚥了咽口水,話說她的點到即止,是打到那個人只剩半口氣撐著不能再打的點到即止麼。
“你覺得淺草會為什麼答應不用鬼道?”站在樹蔭下視覺效果最佳處,清音和仙太郎難得用超低分貝望著站在席官室前空地對陣的兩個女人竊竊私語
“……怕太快打完了,沒地方下火吧。”仙太郎望著向來最討厭午後出門的淺草瞳一臉笑意地站在午後太陽直射的校場,明明已然入夏,卻仍感覺一絲寒意。
“我也這麼覺得。”兩人破天荒取得思想上一致,同情地看著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女人,估計以後沒什麼機會遇到她了。
“那麼開始吧。”在烈日下感覺有些煩躁的淺草瞳利落地拔出銀刃,對上同樣已經拔刀的伊藤清玲。
“好!”話語剛落,伊藤清玲驚覺原本自己眼前的對手僅餘一段殘影,連忙凝神即刻瞬步離開,不曾想移到另一處腳尖稍頓,身形尚未停穩,便發現自己左肩突然噴出大量血液,反應過來的神經帶來難以壓抑的疼痛,“啊!”,無法抑制地痛撥出聲,伊藤清玲握著斬魄刀的右手捂著左肩傷口,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仍舊笑得非常燦爛的女惡魔。
“哎呀,砍得有些深,不好意思。”揮一揮自家斬魄刀,滿意地看到不沾半點血跡的銀刃,隨意抬手擋住伊藤清玲自認凌厲的攻勢,銀色斬魄刀宛如靈蛇般隨著伊藤清玲的斬魄刀沿著她右手手臂而上,手腕一轉,赤琉直接穿過伊藤清玲的右手手肘。
“很痛嗎?真是抱歉。”笑眯眯地把赤琉拔出,看著伊藤清玲一臉驚恐地看著她,淺草瞳感覺自己心情好了那麼一點點。
“你、你是惡魔!”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幾個字,痛得幾乎無法握緊斬魄刀的伊藤清玲全身冒著冷汗,畏懼地看著眼前一臉雲淡風輕笑意彷彿她剛剛不過拂去衣袖微塵的女人,狼狽躲過她再一次猶如逗弄獵物的攻擊,剛剛那一刺,只要再偏一點點她的左眼就沒有了。
“我做了什麼壞事了麼?”狀似無辜地看著渾身血汙的她,陽光下小小人兒笑得非常惡質,“我才剛剛起興而已,伊藤三席,你可要撐住哦。”別那麼快掛掉,不然她那些火氣往、哪、裡、放?
……
“要認輸了麼?”感覺好像在虐殺的某人在刺進被虐者腹部一刀順帶踢飛她撞向校場旁的大樹後,立於趴在地上無法起身的伊藤清玲身旁好心的建議,毫無懸念的戰鬥真不好玩。
“我是不會認輸的……你殺了我我也是不會認輸的。”全身上下已經‘漏洞百出’的伊藤清玲憤恨地看著站在她前面的惡魔。
“啊拉,你到現在還是沒有看清楚麼”,蹲下來拍拍因為自己僅存的善心沒有傷到分毫的臉蛋,笑嘻嘻地將她的臉轉過另一邊。
“看吧,就算你我實力懸殊,就算你我勝負已分,你躺在這裡連動都不能動了,可修兵還是在擔心我呢。”彷彿擊潰那苦苦支撐堅持般,伊藤清玲原本帶著恨意的雙眸暗了下去,左臉帶著一個紅色巴掌印卻笑得非常開心的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