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困在他懷裡。習慣性地順著某人性感的鎖骨往下瞄,才驚覺他上身根本寸絲未著,白皙厚實的胸膛隱隱透著雄性的誘惑,再低頭瞄了瞄自己。才發覺自己原本那件薄薄的裡衣早已散得七零八落,身上更是沒一塊好肉,全都青一塊紫一塊的,TAT
“你,你給我出去!”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就有氣,他擺明是吃定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任他擺佈,這腹黑惡劣的傢伙,她以前怎麼會覺得他深情可靠,循規守禮,言行舉止皆是屍魂界典範的?
“要我這樣走出你寢室麼,千葉隊長?”墨玉不見一點火星,彷彿非常好商量的口吻,埋進她小巧的肩繼續啃咬。
“別……是……是我錯了,朽木隊長,噢!”欲哭無淚地看著他在另一邊的肩頭也毫不客氣地留下齒印,深吸進一口氣,決定不跟自己的肉過不去,乖乖改口,“白哉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為什麼明明她是受害者卻要向做錯事的人低頭……
“覺得委屈了麼,千葉。”停下繼續肆虐她面板的舉動,劍眉微揚地看著身下自認滿肚子憋屈的某隻小狐狸。
“沒有!”賭氣地別過臉,明顯的口不對心。
只消一眼便看穿她在想什麼,朽木白哉淡淡開口,“我沒有吻過椛。”
“誒?”錯愕地轉過頭看著仍舊面無表情的大冰山,騙人,都照出來了。
“椛在隊長室的時候戀次都在場,那張照片是角、度、有、問、題。”直接起身,從昨夜他的衣物裡抽出唯一一張他沒有銷燬的照片,“戀次當時也在場,你可以問他。”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邊角那束紅色頭髮。
不用問了,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