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哉的另一個用意,便是不希望老管家為難。
“你們隊長,當我朽木宅是什麼地方?”墨玉覆霜地望向眼前外表恭敬,語氣不遜的上杉立羽,露琪亞分明聽到冰塊開裂的聲音。
“作為千葉隊長的部下,我不能代替她回答朽木隊長您的問題。不過我們隊長說過,如果朽木隊長有異議,就當她搬出朽木宅便是了,想必,”掃過餐桌另外兩兄妹,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朽木隊長也對她這個閒人看厭了,這是千葉大人的原話。打擾各位用餐,失禮了。告辭,各位大人。”得體地躬身行禮,完全無視快結成冰的某人和帶著興味眼光的兩兄妹,上杉立羽轉身離開。
滿頭黑線地看著兄長大人優雅地接過僕人遞上的毛巾,結束用餐後像沒事人一般離去。露琪亞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她怎麼覺得,這樣的兄長大人似乎更恐怖呢?千葉姐啊,你好像惹毛大哥了。
五番隊長休息室
“唔~”在本來就不怎麼涼快的新五番隊隊長休息室翻來覆去,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快睡著了,卻感覺自己被強行帶進一個略帶櫻花香氣的懷裡。但一向怕冷怕熱,傍晚又喝了不少酒至今酒氣未散的她在這種悶熱的天氣顯然不怎麼歡迎這具有些微燙的軀體,本能地手腳並用想掙脫離開,卻被抱得更緊,只能發出略顯困擾的呻吟,但是下一刻,便連她斷斷續續的呻吟,也被盡數吞進某人口中。
“唔,放開我,唔~”被略嫌粗暴的吻吻醒,千葉錯愕地發現居然有人膽邊長毛敢夜闖她寢室,怒火驟升的她正想出手劈了這匹不知死活的大色狼,卻發現那人居然能穩穩地扣住自己的手,甚至靈壓也不遜自己。
“怎麼了千葉隊長,很意外麼,又或者說,連我的靈壓,也無法分辨了?”白色牽星箝在月光下閃著寒芒,墨玉色的雙眸裡映著千葉錯愕的表情,平靜得令人心驚,不慍不火卻略帶嘲諷的嗓音卻讓他身下的千葉心臟緊縮。
是他,而且生氣了,真的真的生氣了。
“你,”舔舔乾澀的嘴唇,千葉沒什麼膽量看某人盛怒的表情,只得別過臉望向微微透著庭外燭光的紙門,盤算該怎麼溜人的千葉喉嚨微乾地提醒他,“這裡可是五番隊。”暗暗罵今晚值班的隊員是飯桶,怎麼會讓這麼危險的人物大搖大擺地走進五番的。
“然後呢?”似乎好脾氣地詢問般,修長的手指在她稍嫌稚嫩的身體遊走,稍一用力,裡衣便應聲而裂,成功引回死到臨頭仍在盤算如何落跑的小狐狸的注意力。
“我,我會喊人的!”慌亂地想用雙手攔下他的放肆,卻被他握住置於頭頂,得,這次真的動彈不得了。
“請便,千葉隊長。”略帶溼濡的吻由她頸間慢慢滑下,夾著有些懲罰意味的啃咬帶來的刺痛。
“別,別這樣,”本想用力掙脫他的掌控,卻換來更加粗暴對待的千葉開始告饒,“白,白哉,你放手,你到底想怎樣,我都搬出來了,噢~很痛耶……”吃痛地瞪向在她肩頭咬了一口的某人,他是想吃了她咩。千葉望向自家原本白若凝脂的雪肩上那泛著血珠的齒印,感覺更痛了。
“你也會知道痛麼。”修長的食指故意按壓猶帶血跡的齒印,絲毫不理會她吃痛的呻吟,墨玉深邃得好像要將她整個人吞沒一般,下抿的唇沾著點點血跡,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美,俊美無疇的面容在光影交織下越發夢幻,卻讓千葉越來越膽戰心驚。
“你是不是覺得,我根本不值得你信任。”猶如情人般的低喃,在她身上肆意留下痕跡的某人舉動卻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不、不是……唔……不要了……”艱難地吐出自己想說的話,千葉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我身邊有女人出現,你就馬上可以脫離苦海,離開我了?”毫無憐憫地在她猶如嬰兒般稚嫩的身體繼續施虐,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告饒。
“不是,你,你放開我,我真的生氣了。唔……”被白玉般的大掌捏住下巴,下一秒她的抗議都被櫻花怒放般濃烈的氣息悉數吞沒,沒有任何憐惜,只有滿滿的怒意。
完完全全感受他怒意的千葉心臟再度緊縮,她完蛋了……
翌日
“布穀、布穀,八點啦,八點啦……”鬧鐘準時的喧鬧讓某人頭痛欲裂,掙扎著埋進厚實的胸膛裡想逃避起床的命運。拜託,她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好,饒了她吧。
“怎麼了千葉隊長,現在想投進我懷抱了麼。”清冷的嗓音如魔咒般,立刻嚇醒準備賴床的某人。一睜開眼,她昨晚的噩夢之源正活生生地擺在她面前,自己仍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