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好。”壞貓兒的話惹得清河心笑。牽起手來,一起在莊中漫步。歲月過去,二人皆已不再年輕。子女都已成婚,各有各家。伯恩和小霆都外放了,不在長安。依娘去歲剛剛出嫁,陪溫六郎也去了遠方。只留她們在這依舊繁盛的長安。
再然後……不滿的咳嗽聲震回了寶襲的思緒,再抬頭看,那個不知道是叫扶疏還是李淳風的傢伙,一邊壞壞而笑:“是在思念三郎麼?”
寶襲很明白的點頭,惹那人唔了一下,又是拈鬚後,壞笑著問:“汝是在來問卜三郎和駙馬的安危?”
“不是!”這個答案讓扶疏訝異,可寶襲的心意卻是前所未有的安定:“無論他在哪裡,吾都會陪著他的。”
“哪怕生死?”
“那是自然。”
這樣的答案讓扶疏愉悅。可是:“那汝今日來是為何?”
總是有所求的!寶襲微笑,負手看窗:“吾想知道媽媽後來如何了?”
閉眼。
耳中似乎傳來了如此聲音,寶襲乖默從之。而後腦海中如萬波遠去,跨越雲海千重,終是停在了一戶碧海之前。一片大陸,十分熟悉。落戶的城市更加眼熟,居然是佛羅倫薩?再往細小,終是停在了二層洋房面前。佔地並不大,看樣子也不甚豪富。可是院子裡裝扮得十分田精緻,客廳的窗戶大開,一眼看過去窗臺上擺著媽媽最愛的百合花。
只是為何,有車而來?而車上下來之人竟是韓士林?鬢有霜色,卻目色更加堅毅?
寶襲幾乎想失聲,可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