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也沒有刁難她。可終究……一世不快活。”語落已經淚了。
高宗本是感性之人,聽了也是苦楚:“那也去見見吧。總不好連句話也說不上。”
舍人卻是苦笑:“怎麼見?見了又怎麼辦?若她不好,臣又能怎麼辦?”沒有法子,一點法子也沒有。
高宗聽不下去,便給了地址,打發他走了。。
回宮後,便有訊息來報:“虞公還是去了,只是沒有進去,逮了婢女問了好大一通話。而後又去了窺基師傅處,窺基竟知曉溫氏壽數不長。還說溫氏拖她相度後世,不要達官顯貴,只要可以名正言順,父母疼愛。”
“而後虞公紅著眼出來了,窺基師傅黑著臉,滿是譏諷。差點又要喝酒!末了沒有,卻到現在也沒去唸經。”
真真是一團糟!
高宗聽得愉悅,又問程家。
“駙馬還是睡在側院。不過鄭氏倒是見好,世子歡愉還去寺廟許了願。可回去和三郎說,卻大吵大鬧。三郎怒吼,他不娶。氣得世子罵他,可傷口裂了,三郎暈倒嚇得世子這會子還轉圈想主意呢。”
高宗聽得都笑出來了。真不知道父皇怎麼想的,他可是覺得這家人有趣得緊。皇姐也真夠可以的了,一直晾著駙馬,程處亮竟然越來越怕皇姐。喜歡到怕?這種感覺高宗不理解。倒是溫大的感情他比較有把握,溫大固執驕傲,看不上尉遲氏。寧可讓她一胎一胎的生,也不願意多親近。程三就不用說了,死心眼的。至於和那和尚?想起洪道曾經風流倜儻,不免嘆了一口氣。
鄂國公已故。
尉遲宗降到散職,不會讓其再有作為。
尉遲寶琳是個孤僻不出門的,且養著便是。
獨洪道,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