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將軍聞訊回去,將裴妾打得吐血,洪理跪求也無濟於事,反被打得斷了一足。而後尉遲將軍去接裴夫人歸家,可裴夫人根本不給他開門,定要和離。”
真真一門子冤孽!
寶襲氣得肚子疼,伏在案上動彈不得。阿輝素是看不上那家人的,自然憤憤:“尉遲將軍氣得歸家又把裴妾打了一頓,可不管怎麼樣裴夫人就是不理。鄂國公世子親自去見,裴夫人怒答,她已不是尉遲家婦,從此陌路,再無瓜葛。哪怕世子夫人挺著肚子前去,裴夫人竟命人潑了一桶泔水在其身上。當場動了胎氣,可裴夫人根本不理。聽說昨夜見了紅,這會子是好是壞,還不曉得。”
眾人皆唏噓,獨榻上清河自靜。把玩著手中玉盞冷笑:“這事怪到頭上,只能怪鄂國公蠢!仗著自己有些功勳便敢放肆。自己出氣卻拖累了全族,害得別家兒子出家,夫婦不和。我倒想知道,那老貨現在是何心態!”怒罷重拍案几,手中玉杯被砸成幾碎,並有一絲鮮紅淌了出來眾婢趕緊上前處置。可清河一雙鳳目卻緊緊盯著寶襲,色厲言威:“為女兒者多無助,憑一時意氣之爭,縱使贏了眼前,碎的是杯子,傷的卻是自己。玉件再好,怎及自己身體?眼前受氣,多作忍耐,難道是為了讓別人舒服不成?沒成算的才會哭天搶地怨天尤人,但凡有些志氣的就該想著怎麼護著親人子女!怎麼活出自己的模樣來!哀哀悽悽的模樣,賣去給男人看,不要露在我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