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的名頭,總歸是難聽,更傷人心的。
尉遲垂頭沒有解釋,只平靜坦言:“這事到底如何?吾並不清楚內情。是故無法相幫。”
“洪道!吾……”程處弼想解釋,卻無言可說。
尉遲這次乾脆扭身躺回炕上,面朝牆裡:“公主不是輕易動怒之輩,料必有隱情。三郎還是回頭仔細想想,看看到底出了何事。”說罷,似乎冷哼了一聲,幽幽長語:“三郎,汝真的知道國公和二哥,如今在想些什麼?”
進寺時風風火火,可出寺裡卻步履艱澀。
程處弼可以肯定洪道生氣了,這好人好物若是自己捨棄的還好,若是別人搶走的,或者未舍時便有人惦記上,感覺著實難過。更何況洪道現在這般模樣。自己真的錯了麼?環顧四周,一片茫然。到寺外騎乘上馬,不知而走,再抬頭時竟然已經安邑坊。凝眉抿唇想想後,罷了。別的事先不說,先把眼前這事搞清楚才是正經。
利落下馬,小光前去叩門。可門開一縫,裡面溫家僕侍在看到門外之人後,竟是扭頭便往回走?程處弼擰眉,覺得有些不對時,小梨管事出來了。立在門外,深深一揖:“程郎君,今日真是不巧。吾家郎君上值去了,娘子有事出門,目前家中無主。還請改日再來。”
程處弼一時沒大反應過來,心中倒還有些歡喜。溫大和溫湘娘不在,正好和那潑貓好好說話。可小光是見慣眼光的,見郎君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