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的事,沒理由開門開窗搞得盡人皆知吧?”
“可我確實聽見了!那天晚上也是這時候,我出門倒垃圾,剛開門就聽見伍總的愛人大吵大鬧,可沒等聽仔細了,伍總就把門關了。希望這些情況能對你有幫助!”王明哲道。
“謝謝你了,老王!”印徵道,他為老王的巧遇感到啞然,難道伍家駿沒聽過家醜不外揚這句話嗎,看來那雙層玻璃,只是擺設。
說實話,即使離看見那具女屍已經過去了五個多月,可一小時前當看到擺在伍家駿客廳茶几上的劉美芳的相片時,印徵驚異地發現,自己竟有一種找到了順城巷無頭女屍那顆失蹤頭顱的感覺,而這是在順城巷案發後面對眾多失蹤者的相片時,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感覺到這一點,回到宿舍的印徵知道自己又被直覺作祟了——不是伍家駿確定妻子是因為經濟問題和他大吵一場後離家出走了嗎?而那個王明哲不是也證實在劉美芳失蹤前一天確實和伍家駿因為錢大吵了一場嗎——可劉美芳為什麼遲遲不歸呢?
這一晚,印徵輾轉反側……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兇險歸家路(上)
兇險歸家路(上)
夜深了,不時有點點的燈光從車窗外遠遠的閃過。車廂裡那幾個划拳猜令的人也平靜了下來,四周是一片鼾聲。坐在史秀旁邊的老男人又不安分了,一路上他有過很多次不安分的舉動,而這次更過分,竟將手徑直塞進了史秀的臀下!史秀不由得張開了嘴,但最終還是活生生地把到了嘴邊的話堵在了牙齒後,她掉頭看向窗外,狠狠的磨著牙,“媽的,便宜你個老混蛋了!”她想,隨後儘量把身子往裡面又挪了挪,但老傢伙的手如影隨形,跟蹤而至,史秀掏出手機開啟,看了看時間,隨後又關上了,“再過兩個小時你就自摸去吧!”她在心裡喊道—— 火車很快就要抵達雲嶺車站了……
凌晨2點過5分,火車駛進了燈火朦朧的雲嶺市車站。下車後,史秀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站臺上,聞著攙雜了太多的煤灰粉塵的空氣,想起一天多來被鄰座男人佔盡了便宜,史秀真他媽想大哭一場!“媽的我為什麼就不敢讓乘警收拾那老傢伙呢?”她看著遠去的火車狠狠的啐了一口濃痰,想道,但隨後那個她幾乎想了一路的、幾乎要搞炸她腦仁的問題又冒了出來:“為什麼我要那樣做?為什麼我要搶銀行?”
但她依舊給不出自己一個答案。
“不想啦!”史秀猛得出了口氣,對自己說。她抬頭看了看暗藍的夜裡天,抽出拉桿,拉著行李箱走進了地下通道。行李箱底部的輪子摩擦著凹凸不平的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一想到自己的餘生可能就要從這刺耳的聲音開始,史秀又忍不住想哭,而且這次眼淚說來就來,於是她一邊用手背抹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在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史秀啊史秀,你他媽可真是蠢啊!什麼事不好做卻偏要去搶銀行!罵著罵著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我他媽活得滋潤滋潤的為什麼要去搶銀行?沒理由啊!看來都是那槍惹得禍!
“小姐,坐出租嗎?”到了車站廣場,一個20來歲的男司機迎上來殷勤地問道。
“操!你媽才小姐!我坐!”
兇險歸家路(下)
兇險歸家路(下)
不一會兒計程車就駛出了本就不大的雲嶺市區,再過了一會兒,公路兩邊連路燈也變得稀疏了,看著路兩邊過去了兩年依然熟悉的景象,史秀知道,這車再過一會兒肯定要“顛花轎” 了,果然,又行駛了十分鐘後,計程車就猛烈的顛簸起來。
“這破路怎麼還是這樣啊!還有你這爛車!你這什麼爛車啊?顛得人屁股痛!”在通往李家窪、兩年來面貌依舊的村路上,被顛得幾乎要閃身架的史秀大聲道,以蓋過行駛中的計程車發出的巨大噪音。
“我這車還爛?別人車比我還爛呢,有的連車門都關不實,走這樣的路沒把你顛到車外算你幸運!”司機道,“還屁股疼!”
“操你還想把我顛路上啊?你試試看!”史秀道。
“那我可不敢大姐,哎——”司機說著向史秀這邊探過身子伸出一支胳膊,道,“不過我得看看這門到底關嚴了沒有——”話音未落計程車發出刺耳的聲音停在了路邊,與此同時司機一個翻身將史秀壓在了身下,一邊撕扯著史秀的衣裳一邊低聲道,“他媽敢動一動我就殺了你!”
“你幹什麼!走開呀!”史秀扭動著身子,大喊道。司機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裝什麼裝,一看你就一雞,李家窪那地方多的就是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