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已經工作快兩年的刑警竟然只注意到數字,而沒有對新老門牌的顏色加以特別的關注,“但我是不是太苛刻了呢?”推開木門走進33號院時,印徵不由得又自責道,所以在抬頭張望佇立在33號院中的兩層小樓的時候,他解釋道,“還記得最近全市更換了一次門牌嗎,新牌子是藍色的。而如果你注意到我們剛才經過的那些院落的門牌號顏色的差異,你就應該瞭解到這一點,上一戶的藍色門牌號,是31號!剛才那門框上的27號……”
“是紅牌子,可為什麼沒有掛藍牌子呢。”張徹接過了印徵的話,說完,他感到自己的臉就要紅到頂了!
“永遠不要忽視細節。上樓吧!”印徵說著,順著陡峭的樓梯和張徹登上了二樓,在一個有一面落滿塵土的布簾遮擋門扉的房間前,他停住了腳步,撩開了簾子,看到鎖頭後他的眉頭皺了皺,扭頭就走。
“哎,頭兒,怎麼就走了?”
“看那鎖頭,都生鏽了,而這門前地上,則落滿了灰塵,肯定很久沒人住了!”
事實證明了印徵的判斷——在走出院門的時候,他們和一個提著菜籃的老婦人差點撞了個滿懷。
“誰啊,找誰啊你們?”老婦人對生人的警惕性是所有東城人所共有的——遠遠的避開印徵和張徹後,她才問道。
“大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