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皇宮都好像炸了鍋似得,都在相傳著一件事:“小王爺回來了。”
楚浩歌依稀記得,這個時間皇叔父應該在御書房處理國事,只是他現在是沒有令牌,怕是想要靠近內宮都很難了,更別說是接近御書房了。
可他還是順著熟悉的道路跑了去,一路上竟是沒有任何人攔他,楚浩歌簡直都難以置信,難不成皇宮現在的警戒都這麼鬆了?
想來可能是宮中的人都看過畫像的,大抵是認識自己,所以也沒人敢觸黴頭去攔住他。
這樣倒是合了楚浩歌意,一直到了御書房之外,這才被衛士攔了下來,衛士給楚浩歌施了個大禮,說道:“小王爺,您不能進去,皇上正在批閱奏摺……”
“好吧。”楚浩歌點了點頭,又說道:“那麻煩你去通報一聲。”
衛士看了看小王爺,事實上這在宮中是絕不被允許的,一般來說,如果皇上不遇到危險他是不許進去的。
可是小王爺的身份特殊,他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只是他不敢從正門進去,而是繞了一圈,從後門繞了進去。
在此之後就聽見裡面驚呼了一聲:“什麼?”接著“啪”的一聲,那是茶杯掉到地上的聲音,聽起來是被摔得碎了。
接著就聽見裡面有急促的腳步聲,之後“吱呀”,門被開啟了,一身龍袍的玄皇愣愣的站在那裡,二人四目相對,他聲音帶著些顫抖的說道:“浩……浩歌,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竟是在一時間,玄皇的臉頰上有眼淚劃下……
第四十七章,不一樣的慕容
“皇叔父……”看到皇叔父,楚浩歌心頭猛地湧起了一絲絲感傷,從小到大他便是在皇叔父身邊長大的,可以說幾乎沒有多久是與皇叔父分開的,但是這次卻一下子就分開了近半年之久,讓楚浩歌怎能不想念?
未等多說,玄皇一把就把他擁入了懷中,二者相擁之間,沉默不語,別離之後再相見總是有很多想說的話卻一時說不出。
相擁許久後,玄皇終於說話了,聲音帶著些責怪卻又沒有絲毫怒意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走就走,也不和叔父說一聲。”
“我……”楚浩歌聽了玄皇的話先是一愣,從玄皇的懷抱中脫出,看著皇叔父,他明明記得當時在長安與皇叔父告別時,那時的皇叔父還給了他一些銀子銀票,還有一個令牌,“皇叔父,我走的時候不是您親自送的麼?”
“嗯?”玄皇聽了也是有些奇怪,伸手摸了摸楚浩歌的額頭,帶著些擔心的說道:“你怎麼了,是糊塗了?”
玄皇便趕緊對著一旁的侍衛和太監喊道:“傳太醫,快,傳太醫。”
“不不不。”楚浩歌見此連忙攔下了,說道:“皇叔父,我沒事,究竟發生了什麼,您能與我說說麼?”
“唉呀,孩子,你這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走就是三年,音訊全無,楚王兄和我都快急死了,你也不說回去看看。”這回玄皇責怪的意味就更加濃了。
“三年……”楚浩歌皺了皺眉頭,這怎麼可能,他自長安出去之後也僅不到半年,怎麼就變成了三年?而且剛剛玄皇提起楚王兄,那不是再說他的爹爹麼?
他記得自己未曾找到自己的父親,怎麼會這樣?楚浩歌臉色有些不好看,問道:“皇叔父,爹爹他回來了?”
“回來?”玄皇被他說的好似有些蒙圈,搖了搖頭說:“你這孩子說什麼呢?楚王兄已經近五年沒離開長安城了,怎麼叫回來了?”
聽到玄皇這話,楚浩歌后背一陣發涼,怎麼可能?他後退了好些步,看著他的皇叔父,臉色有些驚懼,說道:“叔父,您是在騙我吧,我承認我這一走就是半年,也沒回來看您,但您也不能和我開這樣的玩笑呀。”
“開玩笑?”玄皇一愣,驚道:“浩歌,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跟叔父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我……”楚浩歌沉吟了半晌,還是沒說出來什麼。
玄皇見此,連忙叫一旁的太監,說道:“你去稟報楚王兄,說浩歌回來了,就是有些糊塗,快讓他來看看。”
“喏。”太監應是,十分麻利的跑了去,直奔向宮外,準備去楚王府。
楚浩歌搖了搖頭,看向玄皇,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他明明記得自己是為了尋找父親才出去的,可現在怎麼……
玄皇剛要靠近他,楚浩歌就又問道:“叔父,您的意思是說我離開了有三年之久?”
“是呀。”玄皇點了點頭,說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