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去了一次,好像什麼都忘了呢?”
“那我為什麼走的?”這是楚浩歌最想問的,如果說之前的經歷都是假的,那麼所走過的一切究竟算什麼,他這一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唉。”玄皇搖了搖頭,說道:“楚王兄和我說過,說是之前王兄說了你兩句,你一怒就負氣而走了。”
“什麼?”楚浩歌一愣,自己離開不是為了尋找自己的父親,而是耍小脾氣離家出走?
“唉呀,叔父不得不說你兩句了。”玄皇難得嘮叨道:“你已經這麼大的人了,也該成熟一點了,如今又是為人之夫,以後萬不可以再幹出這樣的混事兒,知道麼?”
“我……”楚浩歌抬頭一看,看見的是皇叔父那嚴肅的臉,一下子他感覺到好熟悉,以前皇叔父就是經常這麼教育他的。
過了半晌,他這才反應過來其中最為讓他震驚的四個字“為人之夫”,楚浩歌眼睛瞪得大大的,驚呼道:“我?為人之夫?我什麼時候取妻了?”
這怎麼可能,他從小到大怕是除了慕容就再沒正經的接觸過女子了,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了個妻子。
“你……”玄皇一見楚浩歌這麼說,氣的臉色直髮青,指著楚浩歌說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啊?!”見皇叔父被他氣得夠嗆,楚浩歌連忙扶住皇叔父,說道:“叔父您別見怪,我真的有好多事都想不起來了,您和我說說吧。”
“罷了罷了,可能也不怪你。”玄皇以為他真的是受了什麼疾病,有很多事情都忘卻了,便與他講之前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的大典?”
“五年前?”楚浩歌一愣,說道:“這……這麼久之前的事情我還真給忘了。”
“唉。”玄皇搖了搖頭,說道:“五年前的社稷大典,你以我義子的身份出席,也就在大典之上,你見到了我的小女兒,玉平。”
“此後,你們經常在私底下見面。”說著,玄皇有些調侃的點著楚浩歌說道:“你倆一定以為我還不知道呢吧,我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了。”
玄皇又往下說道:“半年之後你便找到我,想讓我將玉兒許配給你,我就給你們作了媒人……”
聽著聽著,楚浩歌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怎麼可能,五年之前他就與那個叫玉平的公主在一起了?連忙說道:“皇叔父,您又在唬我了,怎麼可能是在五年前呀,我今年才一十又七,五年前我才十二歲,怎麼可能這麼早就有了家室。”
“你呀你呀。”玄皇被他氣的直搖頭,說道:“你可真是糊塗了。”
說著他喊了句:“來人,鏡子。”
聽到這話,一位太監趕緊動彈,飛快的跑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拿來了一面小銅鏡,舉在了那裡。
楚浩歌沒明白皇叔父的意思,這時皇叔父指了指一旁的銅鏡,與楚浩歌說道:“你自己看一看吧,還十七歲,你以為你成了神仙,容貌永駐了麼?”
聽到皇叔父的話,楚浩歌轉頭看向那公公舉著的銅鏡,眼睛瞪得差點沒把眼珠子瞪炸,自己居然長了鬍子,而且臉上比之以前稜角分明瞭很多,簡直不像十七歲的少年,而像是二十多歲的成熟青年。
楚浩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不得不說,他還真沒注意……誒?怎麼回事?
自己怎麼好像比之前老了很多,他可記得自己之前可沒長太多的鬍子,可現在……明明是被一股大風給吹飛了?怎麼還給他吹得老了?
“我今年……”楚浩歌不可置信的看著銅鏡裡的自己,用手捏捏自己的臉或者摸摸自己的鬍子說道。
“你今年二十有三了。”玄皇說道:“五年前你剛好一十又七。”
楚浩歌這才轉頭看向了皇叔父,這般仔細看去,竟是發現皇叔父也比之前老了不少,皺紋濃了,眼袋有些下垂了,鬢角處也難得的出現了些白色。
“額……”突然間,楚浩歌好像感覺到自己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之前皇叔父說的一切好像都是真的,真的是有玉平這麼一個人,也真的是自己的父親未曾離開長安,自己好似在之前是與父親吵了一架,還撂下了一句:“不回來就不回來,我這輩子都不再回來。”的話
猛然間很多事情讓他覺得有些虛幻了,之前從長安到江陵,又從江陵到青雲宗、冥界、天山、不周山,那一次一次的旅途玄幻至極,讓他感覺有些虛無縹緲,好似神話之中一般。
“難道……現在才是真實?之前都是我所杜撰出來的?或者說是一場夢?”
莊周夢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