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剛才要快了許多,她從外面把房門掩上,只留下一直望著門口,傻傻呆呆的楚浩歌。
“額……嗯。”慕容曉煙已經走出去了好久,楚浩歌才在那裡嗯嗯啊啊的回答著,樣子有點傻乎乎,一點也不像平時那機靈圓滑的公子哥。
……
慕容曉煙從楚浩歌的房間出來,回身掩上房門後,突然從院子的另一個房間裡出來一個人,慕容曉煙看她的裝扮和行走時的狀態不難猜測這人就是九黎芊芋。
慕容曉煙有些緊張,有種好像偷東西被人抓到的感覺,第一個反應就是千萬不能讓她看見自己從楚浩歌的房間裡出來,她看見地上有很多花草,有的甚至長得很高,在黑暗中是一些天然遮擋物,慕容曉煙不急多想,連忙躲在花草的後面。
九黎芊芋從屋子裡出來,向著慕容曉煙這裡看了一眼,下的慕容曉煙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不過她只是看了一眼,好像沒發現什麼,然後就大步走了開去。
慕容曉煙躲在花草後面,偷偷的看著九黎芊芋,直到她停在了一間房屋之前,慕容曉煙注意到這間房屋是白髯女仙的住所。
慕容曉煙透過花草的縫隙看見九黎芊芋在白髯女仙的房門前輕輕叩擊了三下,不是很緩慢,但也不是非常快,恰到好處。
接著白髯女仙的房門開啟,只見白髯女仙還是平常的素衣,開啟門後與九黎芊芋交談了幾句,由於慕容曉煙離得太遠,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而且這時的九黎芊芋是背對著慕容曉煙的,只能看見白髯女仙的臉,不過她依舊是那番古井無波的樣子。
不多時,九黎芊芋被白髯女仙引進了屋子,而白髯女仙臨進屋子前若有深意的看了慕容曉煙所在的位置,然後輕輕一笑,顯得格外親切,不過這卻把蹲在花草後的慕容曉煙嚇得一身冷汗,生怕是被人發現了。
等白髯女仙進了屋,慕容曉煙一下子站了起來,表情有點不自然,看著白髯女仙的房間嘀咕:“是不是被她發現了?她會不會告訴九黎芊芋……”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了下來,眉頭輕輕擰了起來樣子像極了小包子褶,當她眉頭舒展的時候嘴裡又開始嘀咕道:“唉?不對啊!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幹嘛要怕被人發現?”說著還下意識挺了挺胸膛,似乎這樣可以讓她的話更加有底氣似的。
慕容曉煙嘀咕著走回了自己房間,開門回了屋子,心裡計較著卻是另一件事了:“……這夜半三更的,九黎芊芋去找白髯前輩到底是幹什麼呢?她們之前應該也不認識啊,究竟什麼事非要私底下說呢?”
次日。
楚浩歌的傷已經不似昨天那般痛了,楚浩歌伸了伸懶腰,身體久違的活動了幾下,舒服的吭嘰了幾聲自語道:“唔……還別說,慕容這療傷藥還挺管用,呼……能動的感覺真好。”楚浩歌把身上那些較淺已經癒合的傷口上的繃帶拆了下來,身上就剩下兩塊被繃帶包裹的地方,是傷的最重的,楚浩歌也沒去管它,打了水洗漱一番就從屋子裡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天還沒大亮,大家似乎還都沒起來,楚浩歌就拿著他那把星芒巨劍準備活動活動筋骨,不過當他拿過星芒的時候,他沉默了,就是這把劍害得他家破人亡,而他現在卻還要使用它,楚浩歌現在有一種衝動就是不管用什麼辦法毀了它,給他家人報仇,可是很快,他便放棄了這個念頭,楚浩歌嘆了口氣,舉起星芒,自言自語說:“唉……誰讓我還要用你去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呢。”昨天一夜,楚浩歌想了很多,直到最後,楚浩歌好像是想通了,他覺得,不停的遷怒於一個連生命都沒有的物器是懦弱的表現,就好像自身不美卻要怪罪銅鏡一般可笑。
楚浩歌將雜念拋開,開始熟練大劍的出劍方式,因為沒有劍法什麼的,楚浩歌還是隻能練習揮砍劈刺這些最基本的動作,經過之前的幾次練習,和幾次的戰鬥,楚浩歌開始習慣了大劍的重量,出劍與收劍也變得很自然,力度速度也比之前快了許多。
“呼”“呼”那是星芒巨劍快速揮砍留下的破風聲,這是之前楚浩歌練習揮砍時都沒有過的,楚浩歌出劍的力度非常大,好幾次都差點收不回來而閃了腰,不過熟練不一會就可以將這大力收放自如了。
“吱呀”白髯女仙的房門開啟,白衣飄飄的白髯女仙走了出來,靜靜地看著楚浩歌在院子裡練劍。
楚浩歌的反應也是較為靈敏,聽見白髯女仙出來也停下了當前的動作,就在那原地直勾勾的看著白髯女仙,四目相對,看的楚浩歌好似整個魂都飛了去,而白髯女仙望著他卻不帶絲毫多餘的神色,就好似在賞花賞景一般。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