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知道,她把手伸進了書包,然後拿出了……”PJ停了下來,吊我們的胃口。
“什麼?”笛瑞兒問。“拿出了什麼?”
“她拿出了一個金屬的耕地耙子來梳頭。”他抓住自己的肚子,開始大笑,純粹象個痴呆。他的確是個痴呆。
我們誰也沒有跟著他一起樂。
“我想你最好是走吧,滑稽男孩。”安珀說。
“好啦好啦,”他說,“你們的幽默感哪去了?”
我挪過去坐在笛瑞兒旁邊,讓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她把手放在喉嚨上,儘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
“笛瑞兒,”PJ說,“開個玩笑。對不起。”
“你還是走吧。”我說。
安珀使勁拉他的胳膊,奇+書*網想把他拽到窗戶那。
“好,我走。”他說,甩開安珀,“我不需要被告訴兩次。”
“是的,你需要。”安珀說。
“對不起,木偶人。”他對笛瑞兒說,“我恐怕要被抬走了。除了我說的關於耙子的事兒,其他可都是真的,朋友?”他伸出手,打算握手言和,可笛瑞兒沒理他。“好,把我晾在這兒。”他用手拂過他的釘狀髮型。“我自己走。”
安珀在他身後關上窗戶,劃上插銷。“他怎麼會是這樣一個男孩。”
“也不是他的錯。”笛瑞兒說,“這就是PJ的本色,不管是和誰。”
“我們需要和維洛妮卡?李曼談談。”安珀說,對著空中吸吸鼻子。
“她永遠都不會和我們談。”笛瑞兒抓過保護神瓶,緊緊地握在手裡。
“她必須和我們談。”我說,“但首先,我在想,我們得用一個新辦法。”
“是毒品還是女孩?”安珀問。
“滑稽。”我從脖子上解開銀項鍊,在她倆的眼前晃著,讓她們看我加在上面的水晶。
“我不會被催眠。”安珀說,“我以前在自己身上試過,不好使。”
“我不是想給你催眠。我只是想讓你看著它。這是我奶奶給我的。她告訴我,戴著它,我就能知道,她在看著我。”
“不是想冒犯你,斯泰西,它僅僅是一塊水晶而已。你在哪都能買到它。我房間裡還有一個綠色的,用來和我的蚱蜢耳環一起戴的。”
“不是,”我說,用大拇指搓揉著水晶的凹槽,“這個不一樣。它是德唯克水晶。看到了這些龜裂了嗎?在每片碎片裡,都蘊藏洞察力和神靈。”
“德唯克是什麼意思?”笛瑞兒問。
“它的意思是和自然界裡的神靈的溝通。它的意思是要敞開胸懷,擁抱大自然和地球母親。”
“神靈?”笛瑞兒問。
“我在想,要做一個降神會。”
“你是認真的嗎?”
“非常認真。我想我的奶奶可以幫助我們。但我還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兩個人的。”
“我太感興趣了。”安珀說。
“我不知道。”笛瑞兒還在嚼著她剩下的假指甲。“不會危險嗎?我的意思是說,不會讓事情更糟糕吧,不會殺掉誰或是發生別的什麼事兒吧?”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