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圈裡圈外 作者:僻處自說

論,若是在戰爭年代,這隻小蜜蜂肯定能成為劉胡蘭或者江姐第二,面對敵人的兇殘毫不畏懼,大義凜然地與李穹對峙,我心裡著實為李穹捏了把汗。我特瞭解李穹,她其實是個紙老虎,充其量也就是個塑膠的。為了起到我應該發揮的作用,我使勁咳速了一聲,用一種別人欠我八百塊錢的神情藐視著膽敢與我對視的她,對於我這樣一個膽怯的知識分子來說,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我一咳速,躲在我身後的張小北使勁從背後掐了我一把,下手真重,肯定後背青了一塊。

“我問你從哪來的?”李穹真怒了,拍案而起,把我都嚇的一激靈。小蜜蜂倒很從容,瞟了張小北一眼,用極其藐視李穹的口氣回應到:“你這麼大聲幹嘛啊?我是湖南人。”李穹被她激怒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掄圓了巴掌在小蜜蜂臉上留下兩片桃花,這回李穹的氣勢上來了,小蜜蜂見張小北沒有幫她的意思,低頭捂著臉,不做聲。

“你丫真夠孫子的,現在不說話了?滾過去,跟你的小蜜蜂站一塊!”李穹對著我怒吼,張小北就躲在我背後,我移動了身體,以便李穹能夠直面張小北。

張小北到底是張小北,噌噌兩步走到李穹跟前,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拖,:“什麼事回家說。”

“回什麼家?!”李穹一把甩開張小北,“你還想回家?我告訴你張小北,你丫要是不要臉我也就不怕丟人了,堂堂大網站的CEO在酒店招妓也算個大新聞了,我要不給你抖落到婦孺皆知就算我李穹白活這麼大,我還告訴你,離婚,你想都甭想!”她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數落張小北,我在旁邊看著她哭的那麼悽慘,心想到我發言的時候了,不然李穹日後會懷疑我的文學造詣不夠罵人於無形之中,說什麼她都是我的好姐妹。

我扶著李穹在沙發上坐下來,對張小北說:“你還不快拿個毛巾過來。”張小北拿毛巾的功夫,李穹又上來一股怒氣,抄起茶几上一個菸灰缸朝小蜜蜂飛去,倘若郝海東射門能趕上李穹哪怕一半的功力,中國隊肯定玩似的打進十六強了。我想最近李穹花了3000塊錢參加的跆拳道真沒白練啊,打哪指哪。

張小北聽見小蜜蜂的慘叫,像鬧鐘裡面的小人兒似的倏地一下竄了出來,用白色的毛巾捂住小蜜蜂的額頭,跟吃了老鼠藥似的對著李穹翻白眼兒,:“你他媽的也別忒過分了啊,給你臉你找不著北了是不是?”

“你他媽包二奶還有理了張小北?這種小婊子我弄死她都算替天行道,我告兒你張小北,我給你三天時間,你把這小蜜蜂給我處理清楚了,不然的話我跟你丫死磕!”兇手李穹義正嚴詞次命令張小北到,隨後對我揮揮手“走。”我跟個小跟班兒似的跟在她身後走出了酒店。

出了門,我一直沒有說話的機會,李穹跟解放軍似的踢著正步向前走,我聽她發動汽車產生的驚天動地的轟鳴聲,真想跟她商量商量我打個車走行不行。但我又一想,不能扔下她,這個時候她跟個煤氣罐似的,易燃易爆,為了首都人民的安寧,我義無返顧地上了她的車。

“李穹,咱慢點開啊,這事生氣也沒用,張小北也不是無情無意的人,給他幾天時間。”我勸說李穹。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李穹又帶上她的大墨鏡把現代當成賽車開,我坐在她旁邊慌忙繫上了安全帶,雙手緊緊拉住扶手。

一路上,誰都沒說話,我瞭解這個豬姐妹,她心裡這時候正滴血呢,我要是軟言細語地開導她幾句,那肯定跟疏通了有淤泥的河道似的,她眼淚肯定嘩嘩的,所以我什麼都沒說,任憑她把汽車當成飛機開。

——3——

李穹是我透過張小北認識的,說起來我剛認識張小北那會還是7年前,那時候我大學剛畢業,冬天裡他穿件綠色的軍大衣就站在我們家衚衕口的天橋底下,逮誰就壓低聲音跟誰問,“師傅,要碟嗎?進口的國產的都有,便宜。”一臉的嚴肅,跟個大尾巴狼似的,鼻子尖通紅,偶爾還留著一滴鼻涕。

有天晚上我從語言學院聽完英語課回家,我打從他身邊一過,感覺一個東西向我倒來,像個人,我慌忙躲過,那東西咣噹臥到在天橋底下,我低頭一眼,感情是每天都能見面的大尾巴狼兄弟,我在過路群眾的幫助下送這斯到了海淀醫院,人民醫院為人民,死活跟我要500塊錢押金才能讓張小北同志入住,我想這也是本著對國家醫療事業負責的精神,當時張小北同志遠沒有現在這麼富態,要不是從他身上翻出一張北京的身份證打死也沒人相信他居然是一首都青年,我估計當時要是有西方記者拍到他當時慘狀肯定又得以為中國在鬧饑荒,要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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