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為又是一冤假錯案的家屬上京告御狀體力不支昏倒街邊,反正他當時是充滿了悲壯色彩地躺在病房裡高燒40多度,最具有傳奇色彩的是,這斯醒來之後看著我第一句話就是:“我的包,天橋底下那包,碟都在裡面呢。”極具革命色彩,那時候我們報社剛組織看完電影《焦玉錄》,我一下想起了焦書記在病榻上還關心蘭考人們的鏡頭,險些落下淚來。
我跟他問他們家地址,那時候電話還遠沒有現在這麼普及,我大冬天的在一個大學同學的陪伴下騎車一個多小時到他們家告訴這個不幸的訊息,張小北他爸警覺性特高地揪住我問是不是車禍,是不是我撞的,我當年就是一大學剛畢業的小姑娘,他們家老爺子的話簡直讓我對社會主義失去信心了,我對天發誓不是車禍,再說我沒車,我就一輛二六的永久,就是撞也不能把他撞咋地,他爸將信將疑地跟我往醫院方向走,生怕我跑了,我只能對老爺子實話實說“我還墊了500塊錢住院費呢,我沒拿到錢你就趕我我也不走。”到了醫院,問清了情況,張小北他爹才還給我500塊錢,我想我日後的墮落跟那次助人為樂卻被當成肇事者的經歷有著直接關係。
張小北出院之後我又在天橋底下遇到他一次,他是專門等我跟我道謝的,請我吃了一頓涮養肉,那次我才知道他是清華大學計算機系畢業的,打算跟幾個同學合夥搞個小電腦公司,賣盜版是他們籌集資金的一個方式,後來我每次路過中關村�